背脊传来阵阵冷意,后背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硌得一阵生疼。
沈清柚就像砧板上的鱼,被人按住了七门把脉,丝毫的动弹不得。
粗糙且冰冷的手宛若一条笨拙的虫子慢慢的蠕进了衣衫里面。
触及那温软的皮肤,男子倒吸了一口气。
手一点一点的往上移动,却仿似刀刃一寸寸的将她切割,她面色惨白的紧咬着浸血的唇瓣,眸光凌厉的扫向男子。
男子对她的警告视而不见,眼底反而多了几抹兴味。
这么名字一听就很邪门的功夫,还是出自魔教,在联想着深窟那些死尸的模样,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自己是何种下场。
她万念俱灰的闭上了眼睛,就在那双肮脏的手即将触碰到最后的防线时,她的牙齿咬向了舌面。
正欲发力,石门外却传来了一阵轰隆巨响,紧接着眼前一花,方才那个助纣为虐、面无表情的女子重重的砸在了石壁之上,旋即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跌在了地上。
女子紧蹙着眉头,捂着仿似全然碎成一片的五脏六腑,喉咙一阵腥甜之际,血遂着嘴角溢了出来。
这一动静自然打乱了男子接下来的举动,他骤然起身,眸光凌厉的射向了立在石门外的男子身上。
沈清柚在看到门外的男子时,心下的紧绷渐渐松缓了下来。
她也是女子,哪怕曾千疮百孔,受尽这世间最残酷的对待,可她也有着最柔软的一面,她也有怕的事情。
如今的她大脑一片混乱,眼底水光乍现。
她颤抖着唇瓣说道:“成钰,快跑。”
在她眼中的萧成钰如孩童一般,此刻出现在这里,她下意识的竟是害怕他受到伤害。
萧成钰沾染了慌色的眼眸在看清沈清柚的状况时,全然化作了阴翳嗜血。
垂于两侧的手紧攥在了一起,这个喜怒不行于色的男子,在此时此刻,全然乱了心神,迷了心智,只余下骇人的杀意。
他萧成钰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儿,如今正万般狼狈无助的躺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衣衫滑落直腹部,露出了雪白的双肩,那唯一的遮掩物只余下女子最为私密的罩衫。
他不敢想象,他若是在晚来一步,她会承受什么?
万年的尘封心陡然悸动起来,她那句:成钰,快跑,除了万般的心疼,便只余下滔天的杀意了…………
这蠢女人死到临头了,还是会这么收买人心…………
属于上位者的威压犹如分潮暗涌,将逼?的空间瞬间填充,让人不觉的毛骨悚然。
饶是方才还满不在乎的男子心下都生了一股子退却的寒意,眼前的男人气势骇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惊骇之际,眼前一花,那站在石门外的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来。
掌风以无形之势朝男子直逼而去,男子心下一惊,下意识的身子偏移,然而对方就像察觉了他的下一步招式一般,脚下陡然横扫过去。
砰——
还没反应过来的男子被一击命中,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狠狠地砸向来石壁。
噗——
冷汗涔涔的男子捂着仿似碎裂了胸口,一口血吐了出来。
“主人。”黑衣女子连忙将男子扶了起来。
萧成钰眼眸危险一眯,身形一闪,不等看清,那原本刚刚站起来的男子又被击飞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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