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指掌张开,方便抓取东西,捏成拳头,打人才有力量呀。
玉面鼠本来还打算着,这一回要是能将汤湖圩那些兄弟救回来,自己声望必须大涨,到时候,就可以挟着大胜之威,在山寨里措手此事。
这么些年了,大小兄弟们,是得有一个主心骨了。
想不到呀,想不到,自己这心里刚这么一想呢,这老十一等人,就打了自己几个人一个措手不及。
看来,他们也是要抓这个大权呀。
玉面鼠想清楚后,知道不能再等了,必须当机立断,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十一,心想着用什么吸引住他的注意力,然后自己马上就发动攻击,制住这个人。
这时,就听身侧的谢宇钲哈哈大笑起来:
“这位掌盘的阿哥,这世界上的事,只问它对不对,不该求他哪个说的?就算我是红字头,那又怎么样呢?当然,我并不是他们的人,至少暂时不是。”
“怎么样?哈哈,那差别可大了,同样一句话,从叫花子口中说出来,和达官贵人口中说出来,能一样么?简直是笑……”
这人话未说完,突然双目暴瞪,两手捂住面颊上的刀柄,凄惨地嚎叫起来。
与此同时,堂上两边的雕花门扇纷纷吱呀吱呀打开,十余支黑洞洞的花机关探了出来,对准了几个逼宫的头目。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一束枪焰,一束枪焰,又一束枪焰。
花机关的喷洒子弹又快又猛,转眼间,那几个头目就倒在了血泊当中。
堂下的土一束枪焰,一束枪焰,又一束枪焰。
花机关的喷洒子弹又快又猛,转眼间,那几个头目就倒在了血泊当中。
堂下的土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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