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这话就不对了,靠山村所有人都知道沈珍珠与众不同,万一她审美也异常,就喜欢我哥这种老实巴交的人呢,毕竟老实如同齐公子,也被沈珍珠惦记过,我哥这么老实,被什么一下也顺理成章,而且既然说我哥非礼了她,那不得拿出证据……”宋时初说 到一半。
莫夫人点点头,拍了拍陈夫人的手:“确实,齐昇这孩子挺老实的,看的我着急,这么老实,以后被人算计可怎么办呢!”
“……”儿子是个老实人吗?
陈夫人恍恍惚惚点点头,当姐妹的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给拆台。
对的,她的儿子就是一个小老实。
点点头:“儿行千里母担忧,我现在就开始担心我的傻儿子了。”
陈夫人话落,齐县令噎住了。
齐昇即是陈夫人的儿子,也是他的儿子。儿子如果老实,这世界上就没有人敢纨绔了。
女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真是让人佩服。
但是……
他能拆穿吗?
四品大员的家眷都说齐昇老实,那他儿子就是老实人。
连带着沈珍珠都气成河豚。
齐昇根本就不是老实人。
委屈的看向县令:“这,这怎么要证据,难不成……”似乎想到什么,沈珍珠脸上闪过慌乱:“我宁愿去死,我不要被查验身体!”
说完又是一番梨花带泪。
宋时初翻了个白眼,果然跟小白花在一起时间长了,就会染伤小白花的习惯,瞅瞅现在沈珍珠,跟 视线落在沈珍珠身上:“那你到说一下我哥胸膛是左边有胎记还是右边有,可别说没看见,那么明显的胎记,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见,而且我哥应该没有办事儿的时候把人眼睛捂住的习惯!”
宋时初话落,宋瑞祥紧接着点头:“没有没有,没有那种习惯!”
“……”齐县令脸色变化一下,他觉得自己似乎被内涵了。
办事儿的时候把眼睛捂住是什么梗!不就是说他!简直岂有此理。
但是,看着宋时初说出这种不大光明的话的时候甚至脸色都不带变一下的,就跟这只是一个名词一样。
如果他计较了就跟做了错事以后心虚,不打自招一般,真是气的咬牙,但是又没有办法发火。
“沈氏,你说,胎记在哪儿!”齐县令被心里的火气堵塞的难以释怀。
惊堂木用力一敲,看向沈珍珠。
沈珍珠暗暗骂娘,她就跟宋瑞祥在床上躺了一下,衣服都没有脱,怎么知道胎记在哪儿。
转头看向宋瑞祥,此刻宋瑞祥衣服虽然凌乱,头发也有几搓乱糟糟的撒下来,但是双手落在双胸,护着自己。
从宋瑞祥懵懂的表情上,根本就看不出踪迹。
没办法,沈珍珠求助似的看向尹平。
尹平皱眉,短时间里他也想不到怎么回忆。
沈珍珠眼睛转动,脑子也在继续飞转,突然开口:“大人,当时民妇晕厥过去,根本就没有五感知觉,哪儿能知道宋瑞祥胎记长在哪儿,如果民妇处于清醒状态,怎么会被强行客栈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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