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剪着剪着这个男人好像醒了过来,好像察觉到身边的危险一样,猛地攥住了范婉的手。
???
难不成是把她当成了什么坏人吗?还是把她当成了什么登徒子。
范婉想要解释一下自己的善意,但是又想到这个男人现在可能是被毒聋了,根本就听不见自己说话。
想了想这个男人又聋又瞎又哑的,还真是对他说什么他也听不见,对他打手语他也看不见。
真是费劲。
范婉想了想用另外一个没有被北辰川攥住的手,亲切的摸了摸北辰川的头。
用这样的方法来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似乎是察觉到了范婉的善意,北辰川攥住她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而后慢慢的放开了。
范婉看见这个男人乖乖的在这里躺着,才又接着拿起来剪刀咔嚓咔嚓的接着剪衣服。
剪完了这个衣服之后,虽然是知道北辰川听不见,但是范婉还是告诉了他一声。
“我现在要跟你擦洗身体,这可不是故意要冒犯你的,实在是你身上的血污太多了,不擦干净的话,身上的伤口很容易发炎的。”
范婉说完了之后就打了一盆热水过来,小心翼翼的给这个男人擦拭着身上的血污。
这个男人身上流了不少的血,这热水换了三四次,水才不再那么红了。
而这个时候这个男人脸上的血污也被清洗干净了,露出来他清秀俊朗的轮廓。
诶呦,没想到洗干净了,这么好看啊。
范婉没忍住,揪了一把这个男人的帅气的小脸蛋儿。
不过这身上的伤口也是够触目惊心的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处心积虑的想要害他,不仅给他下了这样的毒,还对他穷追不舍。
身上大大小小的有很多的伤口,而流血最多的地方就是在肩上的那一个伤口了。
伤口非常的深,已经露出来里面的白骨了。
也不知道下手的人有多么歹毒的心,才能下这么重的手。
范婉翻箱倒柜了半天才找出来半瓶陈酿的白酒,原主虽然爱喝酒,但是因为条件不满足,所以不怎么喝酒,这半瓶白酒也都是为了消毒而准备的。
毕竟是经常在山上去砍柴,难免会有受到伤的时候,这半瓶白酒就是来消毒的,以免伤口发炎。
范婉把毛巾洗得干干净净的,倒上了白酒。
然后趁着北辰川没有注意的时候,一下子捂在了他的肩膀上。
虽然这个方法确实是有点粗暴暴力,但为了不让伤口发炎,范婉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光是看着北辰川这个狰狞的脸,范婉就知道这个疼痛有多么的疼痛。
可是该做还是得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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