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毛没有想到,面前那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子居然会先发制人。
更没有想到的是,这家伙居然一拳就把自己给整晕了过去!要知道,自己可是练过两天金钟罩来着。
宋胎盘一行四人,眨眼间便有三人丧失了战斗力,其中更有两人继承了捂裆派的衣钵。
剩下的红毛脸色“唰”一下白了,这前有狼后有虎,所谓双拳难敌四手,英雄好汉架不住人多,正犹豫要不要跑路时,那小白脸子转身朝自己走了过来。
红毛右手捂裆,左手护脸,色厉内荏道:“你……你不要过来!我……我可告诉你,你阿毛哥可是练过的!”
“让开!我今天不想打人。”许墨秋阴沉着脸上前一步,随即转过头朝还愣在原地的穆婉菁道,“你打算继续留在这里,还是跟我走?”
“我跟你走。”穆婉菁急忙跟了上来。
“妈妈的!打了我宋胎盘,还想一走了之?人呢?都给老子出来!”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宋胎盘,对着吧台的工作人员打了个手势。
“哗啦”
酒吧里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大门被两名背心男关上,一群身穿紧身弹力背心的男人向许墨秋等人呈包围状地围了过来。
其中一名留着爆炸头的男人从后腰摸出对讲机喊了几句,酒吧音乐瞬间停止,“噔”一声闷响,刚才还朦胧黑暗地灯光也瞬间大亮,不少人的眼睛受不了这刺激,惊声尖叫起来和骂声更是不绝于耳。
“宝儿,过来!”
现在这阵仗,已经完全出乎了许墨秋的意料。唯恐几名女孩子受到伤害,许墨秋如同老母鸡护鸡崽一般将她们挡在身后。
陆喆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顿时双脚有些发软,额头也布满虚汗,但作为男人,他还是很有骨气地上前一步,和许墨秋并肩而站,可惜发抖的双腿早已将他出卖。
“许……老师,怎……怎么办?”穆婉菁一脸惶恐,拉着许墨秋的胳臂躲在他身后。
许墨秋拍了拍她的胳臂,安慰道:“没事,有老师在,没人能伤你们。”
随即转过头对陆喆道:“还愣着干什么?报警!”
“哦……哦好!”
就在陆喆把手机摸出来的瞬间,一个乌漆墨黑的啤酒瓶带着破空声呼啸而至,陆喆顿时吃了一惊,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关键时刻,许墨秋将陆喆胳臂一拽,跨前一步,一拳挥出。
“呯”
啤酒瓶和拳头相撞,瞬间炸裂开来,泡沫和玻璃渣滓四散飞溅。
“好帅!”
这一手顿时引来四周花痴女的一阵尖叫。
爆炸头手里提着一根钢凳,手里把玩着一只煤油打火机,歪着脑袋道:“兄弟,挺能耐啊!”
许墨秋冷着脸道:“让开,这件事我不和你们计较!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哈哈!”宋胎盘顿时笑了,分开人群走了出来,爆炸头从兜里摸出香烟一脸谄媚地递了过去,宋胎盘并没有接,两手抱胸看着许墨秋,“你好像还没明白现在的处境啊?这里是可是老子的地盘!在这里老子就是天,老子……嗷!”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对,好了伤疤忘了痛!宋胎盘就是典型的例子。
装比的话还没说完,破空声再次传来,紧接着裤裆里炸裂般的疼痛传来,宋胎盘嘴里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裤裆扑倒在地,浑身更是不停地抽搐起来。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再说什么已经没有意义,爆炸头扶起疼得打摆子的宋胎盘,大手一招:“上!先干死这小白脸。”
“陆喆,我知道你害怕,但你要记住,你是男人,今天你要是怂了,以后就别叫我姐夫!保护好宝儿!”
说话间,一名长毛青年已经杀到了许墨秋面前,侧身躲过那轻飘飘拳头的同时,转身便是一记肘击,正中长毛青年太阳穴,长毛青年脑子里顿时锣儿鼓儿一起响,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扑地倒了。
瞬间放倒长毛,非但没有起到震慑作用,反而还激发了这些小油子们的凶性。
一名平头青年和一名留着大光头的青年一左一右杀了过来,许墨秋也不慌张,顺手抄起吧台上的洋酒瓶,朝着平头青年一指,虚晃一手,平头急闪,而右边的大光头则是一脸愕然地捂着血葫芦似的脑门蹲了下去。
好一招声东击西!大光头完全没有料到许墨秋的目标不是平头而是他。
“小白脸子,居然耍诈!饶你不得!”平头气得牙痒痒,箭步上前,大叫一声,紧握右拳,直直地朝许墨秋那特别招人恨(主要是男人)的脸蛋上砸了过去,一副势要将他毁容的架势。
许墨秋不闪不避,就在平头的拳头离自己的还有两公分不到时,猛然出手,伸手只一抓,拉住平头的的手顺势往前面一带。
“啊呀?”
平头重心不稳,踉踉跄跄,以一个标准的狗吃屎姿势扑倒在地上,嘴角刚好磕在台阶边缘,顿时嘴唇破裂,嗑断两颗门牙,还没来得及起身,一把钢凳“哐当”一下砸在他脑门,脑袋顿时一阵嗡鸣。
抬起头,恰好和陆宝儿漂亮的大眼睛四目相对,平头又羞又怒,一个激动,晕了过去。
爆炸头终于发现许墨秋似乎不像表面上那么好欺负,朝身边一名歪着头四十五度看天,嘴角流着哈喇子的壮汉道:“这人有点门道!愣子,你上!”
“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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