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前几天确实有警察找我调查洪沟煤矿开除工人张二才的事情。”
他转过身重新坐回椅子上,喝了一口水继续道
“而且确实这个张二才因为我开除了他,怀恨在心污蔑说是我让他害死王有木的,警察也进行了调查,最后的结果这些都是他在污蔑我,小徐你不要听信谣言。”
“好吧,我知道了,史矿长那谢谢你的解释。”说完徐秋丽站起来向着办公室门口走去。她用手拉开门然后转头对着坐在那里的史利军道
“史矿长,我不会轻信谣言,但是也不会让我的丈夫王有木不明不白的死了。”说完离开了史利军的办公室
徐秋丽离开后的很长时间里,史利军和柳余生都没有说话,整个办公室里静悄悄的。
这种寂静大概维持了两三分钟,史利军起身过去把门从里面反锁好,转过来低声对这柳余生道
“没事,一个女人能泛起什么浪花。”
柳余生点了一支烟,抽着烟道
“这个张二才怎么回事,怎么把警察带来了?”
“这个蠢货在老家犯了案子,害怕被重判,所以想着要戴罪立功,就把王有木这事给咬出来了。”史利军咬着牙恨恨地道
“那现在没事了吧?”柳余生问道
“没事了,我怎么可能承认,其实把他弄走以后,我就后悔了,当初就应该留在煤矿,不过这样也好,他这辈子估计都在牢里了。”
“那就好,那个水壶处理好了没?”
“你放心吧,我早就给扔了,而且去王有木家偷水壶我是找外人做的,再说一个水壶谁又能和王有木的死联系在一起呢!”史利军得意地道
柳余生将手里的烟头掐灭,不无担心地道
“但愿别在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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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了,这个徐秋丽不会是个麻烦吧。”
“能有什么麻烦,现在证据都没有了,她能怎么样,不过你也说得对,不行,我就想办法把她从洪沟矿赶走,免得在我眼前看着让人心烦。”史利军幽幽地道
“也是一个办法,不行就想办法让她离开这里,不怕一万就把万一,不过这事不能做的太明显,否则让有心人知道了,说不定又会出什么事情。”柳余生道
“嗯,这个我明白你放心吧。”史利军答道
徐秋丽回到了居民区,先是去张婶家抱儿子王灏,然后回到家里就开始做饭,吃了晚饭后她把儿子哄睡着了,就坐在床边想着今天和史利军的对话。
她怎么想也觉得,如果真是为了帮小舅子报断腿之仇,史利军有很多办法可以报复丈夫王有木,怎么也不会去选择杀人,这么性质恶劣的方法。
今天她看到柳余生的时候,脑子里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明悟,可是后来就怎么也抓不住这种感觉了,但她又觉得丈夫的死绝不是史利军说的安全事故那么简单。
想着想着她又开始思念丈夫,眼泪也不由自主的落下来,她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不大木盒,盒子里面全是丈夫王有木的一些东西,有刮胡刀、刻刀、私章等等
她把每一样东西都拿出来,仔仔细细的看一遍然后重新放回木盒子里,当她拿起丈夫常常琢磨的戈壁石时,她突然愣住了,她觉得似乎那种明悟感又一次出现在脑海里,她努力回忆着丈夫在琢磨这些石头时,所有的语言和行为。
她突然站起身,在屋子里的角角落落开始寻找,最后她什么也没找到,重新坐回到床边,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丈夫王有木有可能就是被人害死的。
徐秋丽刚才看到石头时想到,王有木曾经说除了这几块石头,他还真没从罗布泊里带回来什么东西,每次说到这里他总会说小何他们几个死得太冤,有一次拿回来一个水壶,说是何涛的,他要留下做纪念。
王有木曾经告诉她,就凭这个小何的水壶,就可以证明柳余生是扔下病重的小何,一个人离开的。刚才徐秋丽在家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她记得很清楚那个水壶和石头都放在柜子里的木盒中。
她突然联想到几个月前,砸掉自家锁子什么都没有偷的诡异小偷,她现在明白了,那个小偷偷走的就是水壶,那么就是说丈夫威胁到了柳余生,于是柳余生联合史利军害死丈夫,然后再从家里偷走了证据。
想到这里她恨不得现在就去告发这两个CHU生,但是她冷静了下来,自己现在没有证据,谁又能相信自己的话呢?
她就静静地坐在床边想到了大半夜,她发现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她觉得自己这几天应该回W市一趟,和王青山说说这事,说不定王青山会有办法帮到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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