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公公的提议最后还是被李世民否决,他没有采纳这个建议。如果酒肆真的成为贡酒,那么这酒只能他一人所有,其他人喝酒就等同于有罪。李世民说到底还是为了多数人的福祉考虑,万事以大局出发。
波澜壮阔的活动结束了,酒肆的名头打响以后,李宽不必操心自己的酒卖不出去,也不愁没有客人上门。因此,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李宽几乎不再出现在东西市的街道上,更多时候是与武珝腻歪在一起。
进入轨道以后的生意,财源滚滚来是必然趋势,李宽就等着收钱就行,其它事情一概不管,也不参与酒肆掌柜的管理,任由他自由发挥。江陵、长安两地的酒坊也开始忙碌起来。
短短一个月很快便过去,距离李宽行冠礼的时间愈来愈近,王槐、赵谦、钱武三人这几日都有些兴奋,三人脸上都挂着笑容,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如此,相反他们看见一如既往生活的李宽,无奈之情写在脸上。
李宽对于这个加冠礼倒是真的不在意,再说就算是人生中十分重要的礼数,李宽毫不上心。对他而言,有没有这个加冠礼是真的没关系,他不在乎的事情,王槐等人十分在乎,这关系着李宽未来。
三人初衷不改,定要想办法让李宽进入仕途,这也是先皇李渊期待已久的事情,不论用什么办法都必须让李宽走上李渊早已安排好的道路,中间有插曲很正常,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
“根据宫内传回来的消息,说是这次公子的冠礼有些特殊!”钱武皱了皱眉头,要不是他提前得知情况,真的到了那一天怕是会当场爆发,所以他才将这事说出来。
“特殊什么?”
李宽露出疑惑的表情,心里倒是没有在意冠礼是否特殊。于他而言,有没有加冠礼都是一样的。李宽来到唐朝也有十几年,大部分性子与话音都改了,来自现代的李宽骨子里还是现代的人,有些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因为他们听不懂,避免一个个解释李宽才入乡随俗。
“这次冠礼的人还有吴王李恪!”钱武眉头紧锁,沉声道:“吴王与公子乃是同年同月不同日出生,故而这次加冠礼连同他一起参与其中,这也是皇上的意思。”
李宽对于李恪的记忆停留在六岁以前,两人见面的次数不多,几乎不怎么说话。虽然一起长大走的路完全不同,他脑中记忆浮现出当年自己失足落水险些淹死的画面,寻思道:“若是有机会,还得摸清楚当年是怎么回事。”
“吴王也就算了,偏偏魏王也参与其中。”钱武叹息一声,行加冠礼这事轮不到他安排,再说先皇李渊已经不再多年,就算当今皇上念旧情也不愿意听得太多。
“那个小胖墩有二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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