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拦不住你,那我要是阻拦呢?”钱武走到李宽面前,已经摆好架势哪怕是动武都得拦住他,要不然这事牵连甚广,兹事体大,容不得钱武大意,眼下张冲、冷锋等八人,包括府中亲卫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槐见状,怒吼一声:“难道你们也想看着殿下铸成大错不成?”
张冲、冷锋等人犹豫不定,李宽犀利的眼神直视他们,掷地有声的说道:“我以楚王之名下令,众人听命: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府半步,违者逐出王府!”
“诺!”众人齐声回答,唯有王槐、赵谦、钱武例外,他们看见府中上下均已李宽马首是瞻,心里高兴的同时也有无奈,要是他们不帮忙阻拦,仅凭自己三人怕是真的拦不住,这可把他们急坏了。
此时,府中气氛有些剑拔弩张,众多亲卫保持中立,王槐等三人与李宽硬碰硬,传诏使则置身事外,眼见气氛愈发凝重,传诏使不得不站出来,紧张的喊道:“殿下!”
众人目光齐齐看向传诏使,后者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不知为何在楚王府让他浑身不自在,战战兢兢,犹如在皇宫似的,心想下次千万别又是他来传诏,试问哪个传诏使到了哪里都是被人客客气气的对待,在楚王府他感受不到客气,反倒是让他坐立不安。
“皇上有旨:若楚王不愿可入宫!”传诏使恭敬的陈述李世民的原话,他之前看见李宽接下敕书以为他愿意接受,加上李宽脸上的愤怒,一时间被他的气势给震住,就把这事给忘了,这才想起来。
“为何你不早点说?”王槐没差点急死,责备的语气数落着传诏使,搞的后者只得笑脸盈盈的陪着,一个字都不敢反驳,众人只看见王槐情绪激动,骂得传诏使狗血淋头,时不时的唾沫横飞。
传诏使心里很委屈,心想这事能怨他吗?王槐可是服侍过先皇的前任殿中监少监,以职位而论王槐有此资格,就算现任少监吴公公遇到王槐也得礼让三分。
“还愣着干嘛,快点进宫!”李宽习武之人,真正知道他武功深浅的寥寥无几,可他的力气很大,单手拎起发愣的传诏使,拖着他出了门。
王槐等人这次没有阻拦,可他们也没闲着,目光聚焦在刚刚保持中立的府中亲卫身上,对着他们又是指着鼻子破口大骂:“你们听从公子命令,我很高兴!但是,身为下属不是一味的听从就行,还得保护好公子!公子意气用事,你们不阻止,反倒是帮公子,以后遇到这样的事,要是不作为就全部逐出王府!”
在人前众人对李宽的称呼是“殿下”,私底下李宽还是喜欢听“公子”,这也是在李宽学了礼仪以后在府中整改时唯一被要求的,其它的则有赵谦自行安排下去。赵谦根据李宽的性格,除了与李宽见礼,以及宾客前来,或是特殊情况外,其它时候还是能免则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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