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逍却是一剑斩出,冲在最前一人,血溅五步,头颅飞起。
“你敢在我们赵家杀人,简直活的不奈烦了。”
赵煜从地上爬起来,老祖打他,他认,可叶逍一小辈敢在他们赵家撒野,他却是无法容忍。
“来人,把叶逍给我拿下。”
赵煜安排着,同时转向老祖,一副谄媚的笑道:“老祖,这中间一定是有误会,您可不能听信叶逍一面之词啊。”
“我自不会听信叶逍一面之词,但你们挑衅主人威严,就该杀。”
赵忠贤面色一冷,一指点出,赵煜的脑门之上,立时就出现了一个血洞。
血水汩汩流出。
赵煜至死都想不明白,自家老祖口中的“主人”究竟是何人?
自己又到底是得罪了谁,竟能让刚出关的老祖,不惜对自己痛下杀手?
“啊,赵家主?”
“不,不,老祖你搞错对象了吧。”
“天啊,怎么会这样?”
“老祖,我可是您的子孙啊。”
“啊~~”
恐怖的一幕在赵家出现了。
赵家老祖竟然对自己的家门子弟痛下杀手,本来好好地一场宴席,是为了迎接赵家老祖出关的,结果变成了一场杀人宴。
赵家、李家、吴家,三家的家主尽数惨死在宴席之上。
还有一些想要反抗的三家之人,皆被赵忠贤血腥镇压。
最终,宾客尽散。
而被州牧徐长卿安排过来观察动向的“秘探”,眼看赵家宾朋友满,又眼见赵家宾客散,无疑是目睹了一场极具颠覆的鸿门宴。
…
州牧府。
徐长卿听到汇报后,整个人都也是诧异了很外。
他有点弄不清赵家老祖的套路。
今天下午的时候,还安排人过来向他传话,告诉他,赵家之事无需州牧府插手,他可自行解决。
结果到了晚上,没斩妖不说,还把自己家的人给解决了。
“这事很诡异啊。”徐长卿想不通。
“只要跟山上少年有关的事,都很诡异。”一旁喝酒的胡蛮说道。
刑元台此时也在,点点头:“牵扯到山上那位,再诡异也不足为奇。”
“你们的意思是,赵忠贤上山之前,确实是去杀妖的,可是上山之后,非但没有杀妖成功,反而是认山上少年做了主人??”徐长卿结合着已知情报推理着。
“极有可能。”
刑元台说道,“我安排人调查过,猪妖王曾也去过那座山,他去那座山的时候,也是为了要杀山上少年的,可结果呢,你也看到了,猪妖王现在已经彻头彻尾地成了山中少年的打手。如今又多出一个赵忠贤,也一口一个主人的。你敢说这事跟山中那位少年无关?”
徐长卿仔细回忆了下,愈发地觉得山中那位少年很神秘。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徐长卿一个头两个大。
“既然赵忠贤不再阻你之路,继续你的洗牌即可,但切记不要再去招惹那山中少年了,有时间,我们再去拜会拜会他吧。”刑元台说道。
“我是不去了。”胡蛮想到自己的赤炎一号,又想到当时那命悬一线的感觉,发誓再也不上山了。
“哎,可怜了那赵煜,在豫州广发请贴,招集了半个豫州的人去观摩他们家老祖风采,却不曾想,去的人,竟是去给他送终的。”
徐长卿一声叹息,“世事无常,一切难料啊,不过只要赵忠贤不站到我的对立面,洗牌行动,就又可以继续下去。”
可以看到的是,未来的几天,豫州境必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在这次洗牌中,五大家族的格局必然会变。吴李孟三家必会落败,赵家还难说,毕竟还没探清赵家老祖的态度。
但可以预见的是,背后有着山上那位支持的叶家,必然会迅猛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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