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发现了。
不仅她碰不到她爸爸，就连屋门都拦不住她。
她的身体穿透了所有东西！
怎么会这样……
在这间破旧的房子里，不见一丝阳光。
小凌珑站在屋子中间茫然地低头看自己的手。
“月芳。”
凌翰成沙哑的声音让小凌珑陡然回过神。
“妈妈！”
小凌珑听到这个名字才看过去。
这会儿那张破旧木床上的人已经被凌翰成扶了起来，她头发乱蓬蓬的，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梳理，脸色也是枯黄，整个人十分干瘦，好像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
小凌珑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也不知道是看到自己妈妈的样子吓到了，还是被自己现在什么都碰不到吓到了，小凌珑这会儿真的害怕到了极点。
可她的哭声依然没有被任何人察觉。
“来喝药吧。”凌翰成柔声说道。
可楚月芳看着那碗药整个人却十分无力，面色无比的凄苦：“现在这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胡说什么，你要是走了，你让我和小五怎么办！”
凌翰成听到这话忍不住变了脸色，可是看着妻子这个模样……
他是真的心疼，可是却束手无策。
小五？
是她小五哥哥吗？
小凌珑被凌翰成的话暂时吸引住了心神。
她走过去自己爬上了床。
爸爸和妈妈明明都很好，可现在为什么看着好像很难过，而且好像很穷很凄惨的样子。
她知道自己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
她已经不是三岁孩子了，她要弄清楚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里有种声音告诉她，她现在看到的一切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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