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絮棠提醒:“夫人,切记不要饱食,以八分饱为宜。”
“好。”余氏对杨絮棠的欣赏和喜爱更甚,不由心中叹息。杨絮棠门第太高了,名气才气更不用说。不然以他的人品做她的女婿,该有多好。
她又看知悦,知悦的眼眸几乎没有从杨絮棠身上移开过。她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当真有些失礼了。她轻咳了一声,算是提醒女儿。
“三日后,我再上门为夫人把脉施针。”杨絮棠边收针包边说。
“这样太麻烦先生了!”余氏忙说。
“只要能让夫人平安生产,稍许麻烦不算什么。”杨絮棠说。
“先生定要留下用饭。”
“多谢夫人,只是今日有所不便,以后来日方长!”杨絮棠说。
“娘,老师要赶着回文华院。”宋行止说。
余氏这才不再留。
宋行止已收好药箱,杨絮棠便打算告辞离开。
谁知他刚要开口,宋知悦居然上前几步,一双美眸凝视着杨絮棠。
杨絮棠早就注意宋知悦的眼神,她的眼神太专注,太热切,很难让人忽视。只是照顾女子的闺誉,他只能装作不知。
“杨先生,我有个小小的请求。”宋知悦说。
“知悦,不可失礼……”余氏不高兴了,知悦太失礼了,这事儿要传出去,对她名声也不好。
“宋姑娘请说。”杨絮棠语气温和有礼。
“我这儿有一幅先生画的落雪竹,当时买的时候那人说是先生去洛都赶考前所画,那一时期人您许多竹画都没有落款和印章,您能看看吗?”宋知悦到底是女子,一说完满脸通红。
宋行止:“……”
她竟不知道二姐姐对老师有这样浓烈的感情,竟像是崇拜孺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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