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看到新帝模样了!他好像也在看自己,那双眼眸好熟悉?
是谁?会是谁?
然后,她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行止,行止!
她睁开了眼,满头的汗,杨絮棠正坐在床边看她。
好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啊!
“老师……”
“你发烧了!”杨絮棠说。
她发烧了?
顾婶端了热水进来,杨絮棠拧了毛巾,给她擦式额头和颈侧的汗珠。
“我再给你上一次药。”杨絮棠说。
宋行止点点头。
杨絮棠解开她的衣裳,只露出左肩大部分的肌肤,等解开布带和木条,他看到行止的左肩上的指印肿了。
“伤口发肿,看来筋骨伤的很深,接下来你必须在床上静养,不能随意移动,直到筋骨养好。”杨絮棠边说,熟练的给她换药,包扎。
“可是我还得回去?我一夜未归,只怕祖父和父亲都在全城找我了。”她说。
“天一亮,我会老顾去宋府送信,我留在你这儿读三天书,等再给你母亲施针时,送你回去。想来,你祖父也不会反对的。”杨絮棠说。
祖父当然不会反对!祖父一心巴结老师,恨不得她日日都留在绿舍吧!
宋行止大喜,又不敢表现的太喜悦。只要是她在绿舍,任凭大伯父和堂哥们将她上青楼的事儿编上天,也没有人会相信。
“会不会打扰老师?”宋行止忍着强烈的喜悦说。
“你若是觉得打扰,那我就送你回去。”杨絮棠一本正经的说。
“不……学生也觉得昨天晚上做的很错,正想跟老师读书,调息……还有修心。”
也不知是不是她错觉,她说完这段话后,老师的嘴角仿佛浮现若隐若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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