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赫看到杨絮棠,神色微凛:“我何时到越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赶上督史的寿宴,并且送上大礼。”
他说着,指了指后面担架上的尸体。
尸体竟是贺礼?
一时间,宴厅气氛变得诡异,所有人凝神屏息。
整个宴厅,餐桌上的食物香气四溢,担架上的尸体恶臭难闻,两种气味交缠,诡异又恶心,在隔厅的女客们都闻到了味儿,已难忍恶心的作呕。
“你的这份大礼,杨家受不得。”杨絮棠道。
“杨先生难道不想知道这份礼是什么吗?”吴赫道。
“……”
杨元初道:“吴公子,你今日能来为家父贺寿,杨某很是感激。你若是诚心贺寿,请退下左右,坐下喝杯酒。否则,请离开杨家。”
按理,杨元初是吴赫长辈,吴赫怎么都应该遵敬。然吴赫却并不怎么将他放眼里,他冷笑一声:“寿酒,我自然是要喝的,但是这件寿礼,也需要杨都家给个交待。”
“……”什么意思?
吴赫说完,命手下掀了白布,担架上果然是一具尸首。
宋行止远远看到,是那天晚上杀她的黄河!
黄河居然死了!
“数日前,我提前入越城,没想到却遇到刺客刺杀。最后刺客刺杀不成,将我的手下杀死了。”吴赫解释道。
“吴公子私入越城,被仇家追杀,跟杨家又有何干?”杨元琼道。
“为首的刺客被称为银面公子,他跟我在醉花阴打擂台,争花魁柳是如。我后来多番查证,那银面公子乃宋府四公子宋行止。”吴赫说。
吴赫一提宋行止,宋家人脸色大变。
宋行止身体一抖,她万万没有想到,吴赫会把自己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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