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宴厅上,大家应该都很了解你。”
“……”
吴赫是真的见识,宋行止口齿太伶俐,反应还很快。
“行止,你大哥哥或许是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之前已经害他病倒了,他也受到教训,为什么你还要害他性命,你怎么这么狠哪!”江氏突然冲向宋行止,抓住她的双肩质问。
宋行止推江氏,但她紧紧抓着自己的胳膊,哭的声嘶力竭。
“大伯母,大堂哥的死,跟我无关。”宋行止心中反感,看向祖父。
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在杨家,越州所有的权贵皆在,他们这么纠缠实在太难看了。
宋远拧眉:“老大媳妇,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先冷静下来。”
“父亲,行止刚才也说了,她是最后一个见行孝的人,不是她害死行孝,又会是谁?”江氏神态疯狂。
“谁说我是最后一个见大哥哥的,我离开假山的时候,大哥哥还没死。”宋行止说。
“就是你,就是你,一向视你大哥为眼中钉,你上次你就差点害死他,这次竟直接要了他性命!”江氏听不进任何解释,一口咬住宋行止。
宋远也看不下去了,看向宋宣廷。
宋宣廷上去将江氏拉回来:“夫人,事情还没搞清楚呢?你先冷静一点。”
“既然是宋家内部的事情,宋远公,请您将贵公子遗体带走吧!”杨元初道。
宋行止和吴赫都不约而同看向杨元初。
杨文公生日宴上死人,不仅是不祥之兆,于杨家声名也有损。杨元初简单一句话,将这桩命案定为宋家内部争斗家事,把杨家摘了个干净!
真是聪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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