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的女人只觉得肩膀一疼。
随即她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就被推到一旁的承重墙上。
等她回过身来的时候……
她骇然发现自己的肩膀多了一支木箭,而木箭穿透了她的肩膀,将她钉在墙体处!
“唔啊啊啊——”
洞穿血肉筋骨的疼痛,让女子尖叫出声来,可她只叫了一声又连忙咬紧牙关忍住了叫声,险些连嘴唇都咬破了。
因为她知道过大的噪音,有可能把楼下的大群虫子引上二楼来,到时候,她们连转圜的余地都没有,直接就会被虫子爬满全身凄惨死去。
洪逸左右扫视,警惕地搜寻还有没有其他躲起来的敌人,待确定没有了,他才用阴戾而又嘲弄的眼神看着三个女人。
她们瑟瑟发抖,脸上尽是惊恐、不安、后悔、哀婉和决然。
她们全都死死地盯着洪逸,却没有说出半句求饶的话,反而像是无声地等待着他对她们做出最丑陋最残暴的事情。
洪逸打量了一下,她们都是三十出头的家庭主妇。
皮肤白润,身材也很丰满,五官亦是姣好,属于很受少年郎喜欢的贤妻类型。
“你们三胆子好肥啊,敢对我动手,还用那么粗的钢珠,哼,信不信我把那些钢珠一颗颗地打进你们身体里,拿都拿不出来!”
洪逸恶狠狠地说道,吓得她们齐齐剧烈一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都已经有一个女人惊骇地流下屈辱的泪水。
“哗哗哗,豪标酿,豪鸡饼,瓦看丧塔萌辣,小伙纸,瓦萌去爽爽,桀桀桀!”
胡庆梁瑟瑟缩缩地从货物架探出头来,他一看清这三个任由宰割的女人长啥样以后,当即就得意大笑,还一边招呼着洪逸,一边开始解皮带作势要脱裤子。
三个女人看见胡庆梁那一番嘴脸和言辞,不由得哀愁而又认命地闭上眼睛。
洪逸却愕然道:“你解皮带干嘛?”
胡庆梁贱笑道:“塔萌耀萨你,瓦帮李乘罚塔萌,用皮呆,抽塔萌。”
“那也应该由我来啊,轮不到你吧,少多管闲事!”
洪逸一脚踹翻胡庆梁这老咸虫,随即,他警惕地走向受轻伤的两个女人。
他双手举着小短弓,瞄准了她们俩人的要害,如果她们敢站起来跑出哪怕一步,洪逸都会毫不留情地射穿要害。
那个留着短头发、被砸中喉咙的妇女喘着粗气,她眼眶盈满泪水,抬头睁开眼睛,又惊又恐地看着洪逸,怒斥:
“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我卢春燕任你处置,不管你提出什么恶心的要求我都会尽力去配合你,但前提是你放了杨姐和林妹,只要你饶过她们,你就算是用那四根触须吊打我,我也会逆来顺受!”
名叫卢春燕的年轻妇女,算是三名女子里的领头人了,她此时浑身都在微微发抖,显然是很害怕洪逸的诡异模样,但她重情重义,只想把所有的后续报复都往身上揽。
她旁边的杨姓女子则要胆怯一些,一声不吭的,只有咬紧牙关的细微嘎吱声传出来。
洪逸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满脸倔强的卢春燕,不由得戏谑地伸出一根触须,厮磨着她的苍白的脸蛋:
“哦?真的是什么恶心要求都能满足我么……像我这种天赋异禀的大怪物,你确定你这小身板子承受得了?”
“我可以,我什么都可以!”
激动地说着,卢春燕这三十出头的年轻妇女已经屈辱地流下了热腾腾的泪水,她可以想象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会有多凄惨。
“别这样,卢姐,你为我们牺牲得太多了,换我来吧!反正我早就已经被那两个混混糟蹋过了!”
卢春燕旁边的那个杨姓女子终于忍不住爆发出声,她哀婉又忍辱地看着洪逸道:
“你要使坏,只管冲着我来就好,我保证我不会反抗的……求你做个人吧……卢,卢姐她怀胎四个月,如果你还有一丝丝的良知,我求你不要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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