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胡鹏举住这?”看着不起眼的院落,马三保有些疑惑地询问被打成一个血人模样肮脏不堪的死囚,以他对胡鹏举的了解,胡少爷怎么可能会跻身不豪华的院落之中,不过转念一想也不怪,毕竟胡惟庸的势力基本都溃散了,就连遗产都没有给胡鹏举留下多少全都充公,胡鹏举只能租住这种不起眼的宅子。
“就在里面!”得到确认之后,朱棣派人破开了院落的大门,院落的四周全都被护卫围起来,就算胡鹏举插翅也难逃。
当马三保踏入院落之中,这个院落显得空荡荡的,寂静无比,当他推开死囚指认的胡鹏举的房间时,眼前的竟是空无一人的房间,若非整理得十分整洁,很难相信这个房间内有人居住。
马三保走向胡鹏举所居住的炕头,伸手在床上摸索,他感觉到了阵阵余温,余温不是很多,显然胡鹏举离开已经有了一段时日,他无奈地跺脚“来晚了!给那家伙逃了!”
房屋内有不少收拾过的痕迹,显然胡鹏举才离开没有多久,可是,茫茫北平城,到哪里寻找四个活人?北平城有超过百万的人口,找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这里死过人?”突然,马三保疑惑地看向门外那发黑的血迹和门栓上的血迹,他有些疑惑地问道。
“对,就在昨日,一个士兵来到过这里,给胡少爷送了四殿下家的地图,之后还送上了一把火铳,之后就被胡少爷灭口了。”死囚缓缓地开口,提到火铳,马三保的脸色变了,胡鹏举能够有火铳,显然背后有军方的支持,要知道朱棣现在可没有什么军方的支持,按照历史的进度,马三保能够想到的就是蓝玉将军在背后支持胡鹏举,可是他没有证据,只能依靠历史的进程进行揣测。
马三保可不曾想过,胡鹏举竟然会做到杀人灭口的勾当,在他的印象之中,胡鹏举不是如此心狠手辣的公子哥,看来胡惟庸的死亡对胡鹏举的打击颇大,他倒是不愧疚,毕竟胡惟庸父子俩害他在先,若无胡惟庸父子俩的陷害,马三保也不会对胡惟庸父子俩痛下杀手。
“你可知道是哪个军官派人将火铳送到他手中的?”马三保询问死囚,然而,死囚摇头,表示不知,让马三保有些头疼,一切又陷入了一个死胡同,虽说他清楚大概率是蓝玉赠与,可眼下并非那么好解决。
“我估计,他们离开北平城去参军了。”马三保猜测,他也不能确定,毕竟历史中对胡鹏举的介绍极少,至于胡鹏举接下来会前往何处,他一概不知。
历史的长河因为马三保的出现变得有些混乱,他有些不清楚到底要如何才能找到胡鹏举,胡鹏举若是参军,绝对是隐姓埋名加入蓝玉的军队,蓝玉和朱棣关系不熟,自己就算是想要彻查也很难有个水落石出。
马三保无奈,他多希望这个年代能够有电脑之类的设备能够让自己实时了解到当今的局势变化,可惜并不行,他除了军事和历史,对于电脑的制作更是一概不知,这下难倒了马三保,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从蓝玉的军队之中将胡鹏举揪出来,一旦误会了蓝宇将军,更是会让蓝玉和朱棣交恶,虽说蓝玉在未来被定义为叛党,但是现在可是一点证据都没有。
“你在想什么呢?”朱棣拍了拍马三保的肩膀,他头一回见到马三保陷入沉思,垂头顿足的马三保朱棣头一遭碰见,他还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有问题能够难得住马三保,显然马三保是很想要除掉胡鹏举,毕竟这位胡家少爷可是对他们动过杀心的。
“我在想他们会不会进入军队啊?趁着现在生意的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该趁早和军队交接?用你镇北大将军的身份偷偷地排查加入军队的新兵?他能够拿到火铳,显然背后是有军队做仰仗的。”马三保沉声道,胡鹏举一日不除,就像是心头刺一般,狠狠地扎在马三保的心窝之中。
“贤弟你的担忧不是不合理,我尽快对接军队方面的事宜,有徐达将军这个靠山,我相信我们可以很快将胡鹏举从军队之中斩之而后快!”朱棣开口道,面对空荡荡的房屋,他的内心也甚是失落,若是能够将胡鹏举抓出来,先前胡惟庸的案子就算是彻底了结,可惜,竟然抓了个空,给胡鹏举跑了。
空荡荡的院落到处都是胡鹏举曾经生活过的痕迹,就连街坊邻居都告诉马三保,在不久之前有一整天披麻戴孝的奇怪男子出没在这户人家之中,这间屋内也经常发出奇怪的声响,街坊邻居们面对这户人家避若瘟神,根本没有人敢和胡鹏举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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