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禁军都比不上他们啊!
紧接着从城内出来的孔家一个管事的,一脸忧郁地看着他们,然后赶紧向着王跃行礼……
“跪下!”
杨再兴喝道。
管事毫不犹豫地跪下。
孔家家风还是值得肯定的。
“大王,敝邑地小民贫,虽有心为大王效劳,奈何实在无力,十万贯真拿不出,不过我家衍圣公说了,绝不让大王虚走一趟,一万贯钱一个时辰内必定献上!”
管事说道。
王跃无语地一挥手……
杨再兴毫不犹豫地拎着刀站在了孔端操身旁举起。
后者吓得惊恐尖叫着。
“大王,委实没有更多了,倒是愿意再献上五千石米以助大王。”
管事说道。
孔端操不过是个庶出的,他真不值十万贯。
“孔福,你这狗东西,你想看着我死吗?”
孔端操哭嚎着。
“三老爷,府中有多少钱财您还不知道吗?十万贯如何可得,咱们总不能哄骗大王,咱们可是圣人之家,不能骗人的,大王若是不满意,衍圣公愿意再奉上一千匹布。”
管事说道。
“你这狗东西,府中有多少钱皆在长房手中,我如何能知,大王,大王您别听他的,十万贯有,就是二十万贯也能拿出,大王只要饶了小的,小的愿为大王带路,大王打开城池,小的带大王去搜,那金银铜钱有的是,只要大王能饶过小的,小的愿为大王带路!”
孔端操毫不犹豫地说道。
“三老爷,您这不是疯了,大王,您别听他的,他得了失心疯,小的回去禀报衍圣公,实在不行将女眷首饰一并奉上。”
孔福赶紧说道。
“大王,他们在骗您!”
孔端操赶紧转头向王跃爬了一步说道。
“大王,您别听这个疯子的!”
管事赶紧也爬了一步说道。
……
王跃无语地看了看杨再兴,后者手中刀很干脆地落下,孔端操人头瞬间落地,鲜血正好喷了与他怒目而视的管事一脸,后者还没反应过来,直接愣在那里,但紧接着就清醒过来,发出了撕心裂肺地尖叫,整个人一下子瘫在鲜血中。
“我是来看你们吵架的吗?
十万贯铜钱,或者等值的金银,一个时辰送不出来,这里所有孔家的人人头落地,还有,让兄弟们去准备一下,到时候顺便把后面的庙烧了,若还不够,那就把他们家老祖宗的骨头扒出来扬了,还圣贤之后,圣贤之后连十万贯都舍不得拿出来?
简直是笑话!
不对,适才这个孔端操说了,你们就是二十万贯也不在话下,那就二十万吧!一个时辰后拿出二十万贯或者等值金银,否则就杀人,烧庙,扒坟,让衍圣公自己看着办吧!”
王跃说道。
杨再兴拎着滴血的刀,直接踢了那管事一脚……
“还不快滚回去准备,等着爷爷扒你的皮吗?”
他骂道。
这时候一阵风刮过,他脸上的六筒被风略微掀起,原本就是瘫在地上的管事,立刻就看到了他的脸,后者立刻愣了一下,不过杨再兴并没注意,依然举着刀吓唬他,管事突然清醒,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在鲜血中转身。
然后又回头看了他一眼。
杨再兴手中刀虚砍,管事吓得赶紧跑了。
杨再兴和那些士兵一片哄笑。
在他们的哄笑中管事以最快速度跑回城内,直接上了城墙,然后趴在正等着他的衍圣公孔端友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当真?”
孔端友一脸凝重地说道。
“老爷,错不了,小的跟着老爷在京城时候见过他,确是那王跃部下亲信杨再兴。”
管事说道。
“那这就是王跃了!”
孔端友冷笑着,看着王跃的身影。
“演完了兵变的杨丰,又跑来演这尼山巨盗杨丰,他倒是嚣张的很,连名字都懒得改了,这是知道了老夫的那份奏折,特意跑来报复了。”
他紧接着说道。
“衍圣公,那这二十万贯?”
旁边的县令欲言又止。
“给,既然是王跃,那也别指望什么官军了,这城墙也挡不住他,就给他二十万贯,你速去准备一下,我要去镇江见太上皇,这官家已经没什么指望了,不过是这逆贼的傀儡,这拨乱反正还得看太上皇。”
孔端友恨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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