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哭?”刘仪宁看着小兵。
小兵的眼睛里还有湿湿的泪痕。
他站在古筝教室中,现在有些单薄瘦小。
面对老师的询问,小兵没有说话,他欲言又止,眼睛里似乎有眼泪又要浮现出来。
“没事,告诉老师,老师会帮你解决的。”刘仪宁好脾气地哄劝着小兵。
小兵这才说道:“我妈妈说,下一期古筝集训不来了。”
“为什么?”刘仪宁皱眉。
小兵垂头不语。
刘仪宁没有再追问,只是问他:“你自己想来吗?”小兵不假思索点了点头。
刘仪宁便拍了拍他的肩头说:“小伙子就不要想其他的。好好练琴。”
其他家长们陆续把孩子接走了。
刘仪宁的车开出培训基地门口,便看到舅舅白描站在路边向他招手。
刘仪宁摇下车窗同他打招呼叫道:“舅舅。”
白描凑近车窗说道:“留下来吃饭呀。你舅妈炖了一头土鸡。”
刘仪宁刚想说好,就看到远处小兵母子俩站在路边。他同白描说道:“不了舅舅,我还有事儿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和舅妈。”
白描很失落,但也没办法。这个外甥自从遇到那么沉重的打击之后,整个人就变了。全家人对他都只有怜惜。
目送刘仪宁的车远去,白描摇了摇头,走回自己的农家乐。
笑眉正陪着小兵站在路边,打车软件一直打不到车,燕子坞太过偏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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