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的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地面上的女孩,也不打算动手扶起女孩来。
一个下午过去了,就在我认为女孩不可能醒来,而也不会有人来寻这女孩时。
“...你就让我在这地上躺了整整六个小时?在这期间,也没有动手扶起我来?你关雅琪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女孩清醒过来歇斯底里的吼道。
“...我关雅琪?你终于承认了。说吧。你到底是谁?别说你是关雅楠和我换脸这套说法,换脸也许有,但你是不是关雅楠就另说了。你说呢?知道未来人这种隐秘,必不可能是关雅楠。”
我捕捉到了女孩话语里的漏洞百出,并掌握住了谈话的主动权。
“...你,我没有说你是关雅琪...”女孩话说到一半,似乎意识到了她说错话了。于是乎开始了沉默。
“喂,你别沉默啊。目前为止我附近就只有你知道的多,你还沉默不告诉我。”
从女孩身上没得到任何答案的我表面上开始焦虑起来。试探性的问道。
“这不能告诉你,哪怕你把水果刀架我脖子上也不能告诉你。你不是我们的人。将你锁在这个房间是保护你,我们这边是为你好的。所以那个未来人跟你说啥了?你告诉我。”
女孩见硬道理的不行,便开始软套路我。可她哪里能想到我岂非被她套路到的人。
一个小时后
“按你所说的,她只是同你说我不是关雅琪而你是关雅琪这句话,因此你就相信于她了?还是说她与你说过的其余话你并没有完全告知与我?”
看着女孩盯了我一个小时,于是乎我透露出了一点既有的事实告知与她。但关于手饰还有其余的事并没有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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