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谢陛下!”
刘光世受封拜谢,脸上波澜不惊,没人能看出他的心情。
最后一个被封赏的人物,功劳最大的人物,不用猜也知道是岳飞无疑。
这个打出了汴东大捷的男人,所创造出来的奇迹,让任何人都不得不赞叹他的军事才能。
其功最大亦无可厚非。
“武义大夫岳飞,护国有功,封幽州节度使,检校太尉,殿前都指挥使,协忠大夫。赐宅邸,金银。”
一个多月前只是一个带兵几百人的小武官,现在便成了手握大权的重臣,岳飞现在年仅二十六岁而已。
怕是整个大宋历史上也没有如此年轻的中将级别的军分区司令员。
按照道理说,赵榛更想将岳飞提到更高的位置,但考虑到岳飞毕竟还是很年轻,和金人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以后得路还很长,封的太狠,不留余地,以后岳飞再立功,拿不出相应的奖赏的话,那怕是非常尴尬。
对于封赏,岳飞也只是非常平淡的向赵榛道谢,和刘光世一样,没有太多的惊喜之色。
刘光世不惊喜,是因为刘光世从来不会把心情写在脸上。
岳飞不惊喜,是因为岳飞经常把心情写在脸上。
封赏对岳飞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战场才是作为武人的宿命。
只有和金人的搏杀,才能让他觉得兴奋,只有战胜了金人,才能让他真正的觉得开心。
“臣陛下恩隆。”
岳飞凯旋而后的第一个朝会在商议了登基和封赏的事情后便结束了。
军官和有功之人都得到了官职,下层的士兵也应得到奖赏。
酒水,粮肉,几天不需要训教的假期等等。
朝廷上的事情,赵榛一个个处理结束。
但还有一件家务事。让赵榛更加在意。
疯掉的赵构,被赵榛特别授意带回宫中,安排在了僻静的仁福宫内,御医已经被派去为赵构号脉,诊治病情。
当赵榛从朝会中赶回宫内。
正遇到从仁福宫走出来的御医。
“康王如何了?”
御医向赵榛作揖后,低头说道。“脉象正常,但癔病本就症于颅内,仅从脉象却难下断言。”
也就是说,现在的医疗手段还不足以确认赵构是真疯还是假疯。
除非现在有条件给赵构做个核磁共振的检测。
但,并没有条件。
“那就是说康王的癔症治不好了?”
“哎,臣无能,现在只能开一些静心安神的药方,兴许能有些作用。”御医叹道。
“那也只得如此。”
赵榛让身旁的宦官跟着御医去抓药,自己则是进了仁福宫。
仁福宫中,赵构在床上已经安安静静的睡了下来。
侍卫着的宫人向赵榛躬身,赵榛在一旁盯着赵构那熟睡的脸庞。
也就只看了一会儿,便再次离开。
如果赵构是装疯的话,那必须弄死,免生后患。
如果赵构是真疯的话,那还是得弄死。
毕竟赵榛是一个勤俭持家的好皇帝,到现在为止,为了节约开支,老婆都还没娶,宫里的下人都没有扩充。
怎么会把钱花在养一个废人身上。
还是早点拔管,让他减轻点压力吧。
但明着弄死显然不行。
赵榛想当女表子的同时,也要给自己树个牌坊。
宫人随着御医抓药很快回来,然后就仁福宫的后堂开始熬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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