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牙齿啰嗦,你管一条超四米长的眼镜王蛇叫宠物,还说它听话?这是拿命来豪赌啊,赌赢了啥事没有,赌输了,命就没了。
紧张了一会儿,陆风感觉这条眼镜王蛇似乎并没有攻击他的意思,鬼使神差地摸了一下眼镜王蛇的脑门。
过后,他似乎还很激动很兴奋地宣告:“嘿,我也是有大哥罩的人了,谁敢欺负我,我就让我大哥爬他床,吓坏他。”
“出息。”陆昔揉了揉额角说道:“给牙牙准备的巢穴最好是隐蔽,没有人去的地方。你有什么好建议?”
陆风对屋背岭那是如数家珍,立时带陆昔走了好几个很隐秘的地方,可是牙牙都不是很满意。他思忖着道:“往坡上走,半坡有个浓密的野地,以前有山老鼠打洞,除了咱俩应该还没人发现。”
陆昔想起了,以前他和陆风在坡上掏鸟窝,无意间发现的老鼠洞,逮了四只没毛的小老鼠,没养一天,集体失踪了,俩人猜测是老猫嚼了。
那片确实很隐蔽,陆昔以前没少往那跑,烧窑烤红薯,那个老鼠洞也挖了挺深。
俩人扒开藤蔓和野草,看见地上烧过的红红的泥土块,不由会心一笑,这还真是童年才能干的事。
徒手挖出打湿了的泥土,底下是黑乎乎的木炭,那时候年少无知,祸害了多少蕃薯,也真是馋嘴,才能为了烤红薯挖将近半米深的红薯窑。
清理干净窑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由于天刚刚下了一场大雨,坡上没有干草,陆昔还没铺,眼镜王蛇牙牙就钻入漆黑潮湿的洞里。
“看来牙牙挺满意这个巢穴的。”陆风说了一句,旋即眼珠子一转,说道:“但是,牙牙藏在这地方也不是妙招,虽说没什么人到这儿来,万一哪个调皮的孩子误打误撞,咬了人是大事,就是没咬人,招来捕蛇人,村子里都容不下这条蛇了。”
陆昔唉声说:“眼镜王蛇,还是应该回大青山的,可是一时半会的留在这儿几天也没事。对了,咱上山打野猪那回我捡了个地菌,你应该还记得吧?”
“记得,怎么了?”陆风也仅仅有印象。
陆昔说:“前段,收老山参的黄总看见了我挂在窗边晒干的地菌,你猜人怎么说。他说这玩意儿就是西方的顶级食材松露,价格堪比黄金。”
“没搞错吧?”陆风一时接受不了,呲牙调侃五爷,“九叔说五爷年轻那会儿挖地菌填肚子,乖乖,他老人家一顿吃了多少大红钞票。”
陆昔可没接着调侃,“这事我们知道就成,别四处宣扬,传了出去估计不仅鹞子村,周边几个村都要把大青山挖地三尺。过些天,你领虎子、豹子,我拉金币、银币、铜币和小毛进山训练。”
陆风心驰神往,“好嘞!我爸经常说我就不是赚钱的料,这回我让他瞧瞧,他的儿子一样能赚钱,赚大钱。”
往坡下走,放好了铁铲,陆母嘀咕少了一只母鸡。颇为心虚的陆昔眼观鼻鼻观心,脚下生风似的,一溜烟跑回了房间。
他心目中牙牙最完美的巢穴应该是洞里,隐蔽且不担心会被其他人发现。除了没有血食,其余的都无可挑剔。可牙牙毕竟才和他认识,金币、银币、铜币都没那个福气呢,它何德何能?
陆昔为鱼塘、田七的事忙的焦头烂额,陆风倒是殷勤,隔三差五的过去看望牙牙,有一回还打了只野兔送过去给牙牙打牙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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