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黄永琪努力回忆檀香市姓王的达官显贵,但都没什么头绪,“你描述描述那位王公子的相貌,兴许能想起来。”
陆昔把那位王公子的样子以及在4S店的听闻尽皆告诉黄永琪,听完后,黄永琪就呵呵笑道:“你说的那位啊,你和他有仇?”
“没,就听着王公子的名头新鲜,那么颐使气指、盛气凌人,估计来历不浅吧?”陆昔试探地问。
黄永琪哈哈笑道:“那家伙也没什么特殊的来历,家里有一暴发户叔叔,资产能有六七千(万)。不过那小子的公子名头是自称的,在丰庆县还有几分名气,往檀香市一站,就是个笑话。”
“不过,你小心是没错的。檀香市那些所谓的公子,不是家财万贯,就是官宦之后,常公子你是知道的,江北省公子哥里都排不进前十,以后遇到这些什么什么公子的,敬而远之总没错。”
陆昔都不淡定了,常峪诚在公子哥的行列中都排不进前十?以常氏集团的地位和他常氏地产的身价,他以为妥妥的头号公子……
话聊到这儿,黄永琪也没隐晦的旁敲侧击,咳了一声,说:“陆老弟,常老爷子的身体情况你也是知道的,他老人家急需老山参做药引治病,你要是找到了,可一定不能卖给别人。”
陆昔笑着说:“放心吧黄大哥,我就认准你了。”
随手做了几个菜,应付了晚饭,陆昔开始想念陆母的手艺了。倒不是他做的菜无法入口,只是味道和样式上,确实比不上在厨房浸淫多年的母亲,这是经验。
饭后,他拎着手电筒到鱼塘和坡上巡视,一些小鱼在灯光照射的范围,立即潜入水底,荡漾起一层波澜。
鱼塘能见到这些大肚鱼,说明鱼塘的食物丰富,为了甲鱼和鳙鱼的食物问题,他需要时不时关注这些活动的鱼儿,保证鱼塘的食物充足。
坡上的田七绿油油的,哪怕炎热高温的夏天,也没有叶子枯萎的情况,浇灌过泉水的田七,永远那么生机盎然。
陆昔到洞里给牙牙喂食,这条蛇的色泽明显已经发生了变化,鳞片上似乎正在向淡黄色蜕变,且地上有着一条完整的蛇皮。
牙牙短时间二次蜕皮。
整只野兔入口,牙牙需要时间去消化食物,也许一个星期,也许三五天。
晚上玩了一会儿手机,陆昔就沉沉地睡去,陆国庆两口子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都不知道。
过了几天,一名自称某某餐厅的采购员到鹞子村,先是在陆风的养鸡场采购了一批鸡,然后又打算在陆昔的鱼塘再采购一批甲鱼和鳙鱼,“小老板,你这鱼塘的甲鱼不错呀。”
陆昔笑道:“甲鱼喂的就是大肚鱼和藻类饲料,本就打算奔着半野生的路子去的,要是这品质还能差了,不就自砸招牌了嘛?”
那名年轻的采购员问:“这甲鱼貌似还不太大,你打算卖个什么价格?”
陆昔想了想,说道:“这甲鱼暂时不会批量出售,你要是真想要,我能给你捞十条八条,价格嘛,就算你50一斤。”
“多少?”采购员吓的嘴里的烟头都掉了,急忙说道:“小老板,你也太狠了。这些甲鱼都没三斤重就敢收50一斤,野生的甲鱼都没这么贵。”
听这话,陆昔不由翻白眼,“这位兄弟,野生的甲鱼50一斤能搞到?你要是真搞来了,来多少我包了。你也别说也价格高,要是没那品质,我还真开不出这个价,也就今年才是这个价格,明年可要往上提许多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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