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说道，“是。”
狗笑着说道，“两位新同学。你们好。你们两人长得很像。是来自同一个部落。是兄弟吗？”
烈说道，“是。我叫烈。他是我弟弟至。”
狗说道，“你们是哪个部落的。”
烈说道，“有山部落。”
狗惊咦一声，“我知道有山部落。有山部落是个1000多人的大部落啊。我来自条风部落。在有山部落的下游。有山部落过去就是繇部落。再过去就是条风部落了。繇部落的英，腊，是我们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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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给烈和至两兄弟理了头发。当然，别指望理得很整齐。理得像狗啃一样。不过，理了一个平寸。看起来爽利多了。
领到了兽皮衣。
兽皮衣针线细密。裁剪得美观。
领到了一个陶碗，一双筷子。一个水罐。
益对两兄弟说道，”厨房里。有一个大锅烧开水。你带着水罐去。有人会给你打开水的。水倒进碗里喝。一定不要喝生水。老师说了水里面用眼睛看不见的病菌和寄生虫。喝了就会生病，或寄生虫在你体内钻。以后，学校校舍建完了。会挖一口水井。到时候，喝水就会喝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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