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李驷还经常看到有暗哨在他们附近出没,他甚至都要以为这阵风头已经快过去了。
不过,他们不动手,李驷倒也乐得清闲。
他接下来打算再去苏州的太湖走一走,然后就去金山寺听经。等听完了经,他便会去武当山赴约。
顺便,他会把白药儿也暂时留在那,托付给那个道士照看一段时间。
因为就算是这江湖上的风波再大,也没有人敢上武当山抓人,白药儿呆在那,应该会很安全。
而等到江湖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他的身上,白药儿也就可以安全离开了。
那时,他和白药儿之间也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往后就各走各的路便是。
路上,白药儿问李驷为什么要这么帮自己。
李驷只给了她一个简单的回答。
他只是不想有人因为他的事送了性命而已。
毕竟,白药儿也是因为他才会被那些江湖人盯上的。
听着这个解释,白药儿的神情有一些复杂,坐在角落里,没有出声。
与此同时,李驷的这一走,是又惹出了不少事情。
那个背着七把剑的少年,在一天后也风尘仆仆地离开了杭州城。
他用了三天的时间才找到了长乐门的据点。
结果刚进去,长乐门的人就告诉他李驷已经往苏州去了,害得他又要了一张苏州的地图,弯弯绕绕地向着苏州赶去。
西边来的尼姑和北边来的道士刚刚赶到杭州附近,就听说了李驷离开的消息,只好无可奈何地又重新变道继续赶路。
只有风雨楼的萧木秋追得最轻松,没办法,谁让整个风雨楼的眼线都掌握在他一个人手中呢。
半个月后,苏州城。
“店家,来一壶好酒,一叠花生,两叠牛肉。”
一个酒家里,李驷找了一个空位子坐下,对着里面的店家叫道。
“好嘞!”
店家正收拾着一桌碗筷,听到了李驷的叫声,抖了一下手里的抹布笑着应了一声。
后面进来的白药儿翻了一个白眼,跨过长凳,坐在了李驷的身边,嫌弃地说道。
“你就不能少喝些酒吗?”
李驷对她的嫌弃视若无睹,老神在在地摇了摇头。
“这人生在世,没有酒是不可以的。正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有酒多少都得干······”
他们二人是已经在这苏州城呆了一段时日了,把苏州游玩了一圈,关系也渐渐熟络了起来。
“呸,别把别人都说的和你一样。”白药儿被李驷的模样逗得一乐,笑着骂了一句。
“我看没有酒不可以的,也就只有你一个而已。”
说完,她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个龟壳,放在桌子上摇了摇。
只听“当啷”一声,一枚铜钱掉了出来。
拿起了铜钱放在眼前看了一会儿,白药儿对着李驷说道。
“追我们的人大概还有两天就要到了。”
李驷怀疑地看了一眼她手里的龟壳,扯着嘴巴问道。
“你这东西真的准吗?”
说着,就要伸手去摸摸看,这也算是贼的习惯了,什么没见过的东西都想往自己手里拿。
“信不信随你。”白药儿一把拍开了李驷的手,把龟壳收了起来。
“这可是我爹留给我的,之前追你的时候,它可没错过。”
“我说你怎么每次都能找到我的呢。”李驷小声地嘀咕着,原来是有这么个东西在招晦气。
“你说什么?”白药儿回过了头来,她莫名的感觉李驷刚才在说她的坏话。
“没什么。”李驷耸了耸肩膀,识趣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这时,店家也把酒菜端了上来。
“来两位客官,你们的酒菜,吃好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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