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等我。”
王乐欣捂着肚子走了，郝欢呵呵一笑，等你？说得好像没有你我就拍不了电影似的！
“准备！”
郝欢开始拍着，没有王乐欣在，他照样可以拍好，只是会累许多罢了。
半小时后。
“暂停一下！补一下妆！”
郝欢吩咐着，然后环顾一下周围，王乐欣那蠢猪掉进厕所了吗？这么久了还没回来！
他拿过手机，正打算给王乐欣打个电话，发现调了静音的手机，王乐欣在十几分钟前发了消息过来：“老板，厕所没纸了！”
郝欢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回复着：“没纸了你不会喊别人啊！你给我发消息干嘛！”
王乐欣立马回了四个字：“我不敢喊……”
郝欢拍电影时，那是全体肃静，所有手机啥的都得静音，谁都不许擅自出声，所以郝欢知道为什么王乐欣这蠢猪不敢喊了。
他无语地对着一个女员工说道：“你去厕所给王乐欣送一下纸巾，这蠢东西上厕所没纸，出不来了！”
噗！
众人一听，那是忍俊不禁了。
难怪都拍半个多小时了，也没见着王乐欣这个跟屁虫跟在郝欢身边，原来是困在厕所里了！
随后，那女员工回来了，说着：“郝导，王导她上厕所太久，腿抽筋了，说要缓一下才能出来。”
“嗯，知道了。”
郝欢无话可说，他拿出手机，给王乐欣发了两个字过去：“蠢猪！”
这真的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王乐欣不愧是获得他钦点的“蠢猪”名号的存在！
5分钟后，王乐欣一颠一跛地走了回来，看得众人忍俊不禁，而王乐欣发现好像大家都知道她上厕所没纸，还腿抽筋后，那小脸哗的一下就跟蜜桃熟透了似的！
郝欢开口喊着：“别偷笑了，准备开始拍摄了！”
王乐欣尴尬地走过来坐下，郝欢又是没忍住骂了一句：“蠢猪。”
……
两天后。
《僵尸先生》过审。
虽然这部电影里有不少惊悚恐怖的剧情跟镜头，但由于郝欢凭借一人之力，直接带动了国产电影的逆天式发展，对国产电影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促进作用，以及影响力。
所以现在的审核标准比以往宽松了许多，不然按照当初删减《孤儿怨》的标准去执行，那么《僵尸先生》肯定也得删减不少镜头。
如今电影过审。
距离清明节刚好只剩10天的时间。
这电影太符合清明节的气氛了，这时候上映的电影并不多，所以竞争一点也不激烈，排片率可以随便安排到40%到50%之间。
前提是这部电影的人气要对得起这个排片率才行！
第二天，中午。
《僵尸先生》开始投入宣传，这次的宣传主打网络这一块，王乐欣得跟着郝欢拍《盗梦空间》，所以自然没空带领剧组线下宣传或者去参加节目进行宣传。
不过王乐欣现在也是国内赫赫有名的导演了，所以只需要在网上宣传曝光一下，宣传效果就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只不过这次是真的有点要扑街的意思了！
早上10点开通的预售通道，到中午12点半，预售票房才达到了120万元！
王乐欣在片场吃着午饭，那心里可是哗凉哗凉的，委屈道：“老板，预售票房好像扑街了……”
“多少了？”郝欢问着。
“两个半小时才120万元。”
王乐欣吃啥都不香了，突然没胃口了，感觉自己也要跟郝欢第一次拍《惊吓时代》一样，被喷成烂片导演了。
郝欢吃着饭道：“可能是宣传不到位，再加上电影恐怖分类的原因，所以预售票房低一点也很正常，等晚上再看一下吧！万一晚上突然爆火了呢！
而且电影都还没有首映，扑不扑街可不是预售票房可以决定的！你放宽心就好，反正扑街了我又不会把你怎样，大不了就是罚你写一下久违的检讨书，然后骂你几句蠢猪啥的！”
“哦……”王乐欣噘了噘嘴，按照这情况下去，感觉《僵尸先生》长达9天的预售票房，到时候连2000万元都难以达到啊！
拍完今天的《盗梦空间》工作后，郝欢开着车，载着王乐欣回去休息。
这时，王乐欣总算有时间看一下《僵尸先生》的预售票房了。
早上10点到现在，8个半小时过去，预售票房只有230万元！
王乐欣都想哭了：“8个多小时了，才230万元。”
郝欢说着：“是有点扑街了！这电影的编剧跟制片人以及动作导演都是我，按理说我这人气应该能带来不少票房才对！
而且你这蠢猪现在好歹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人气导演了，正常情况下，现在这票房应该达到一千万左右才对。”
王乐欣看着微博，说着：“电影宣传片下，好多网友都说看宣传片感觉不好看，而且还吓人，不想看，肯定大家都这么认为，所以才没多少人买票的。”
“预售票房就别管了，等首映结束后是龙是虫就水落石出了！”
郝欢反正是对自己有信心的，而且他也对王乐欣有信心，现在就王乐欣这蠢猪对自己没信心，所以才会被这预售票房给影响到心态。
终究还是一个弱女子啊！
经不起大风大浪啊！
弱猪！
郝欢心里暗暗鄙视着，他现在就淡定多了，丝毫没有担心《僵尸先生》的票房会扑街。
……
第二天上午。
《僵尸先生》24小时预售票房只有420万元，按照这个速度下去，9天的预售票房，最多也就只能达到三千万了。
“给我打起精神来！不然我就揍你了！”
郝欢警告着看了预售票房后有点闷闷不乐的王乐欣，这蠢猪还真是一个什么心事想法都能写在脸上啊！
王乐欣振作起来，说着：“我不看了，等电影首映了再看！”
“这就对了！蠢猪！”
郝欢说着，继续展开《盗梦空间》的拍摄工作。
……
8天后。
《僵尸先生》迎来首映，在首映之前，预售票房只有2373万元，这个成绩，对于郝欢跟王乐欣前一部电影而言，那是真的扑街了啊！
此时，网上还没看首映，就已经有一群人发表了评论跟预测，说《僵尸先生》的票房撑死只有两亿元。
更有人预测《僵尸先生》的票房最终或许只有1.5亿元。
总而言之，他们都一致认为这部僵尸题材的恐怖片，肯定扑街了，制片成本7000万元，加宣传成本算一亿的话，那么这部电影得将近3亿元才能回本赚钱，所以郝欢这次是亏定了啊！
哪怕是院线方面，此刻也都对《僵尸先生》感到失望了。
这么高的排片率安排下去，结果你特么才这点预售票房？
早知道就不安排这么多场次了！现在倒好，这么多场次都是有一半位置空出来的，简直就是浪费啊！
然而，当《僵尸先生》首映结束后，当售票平台的评分跟影评出来后！那些关注这部电影的人们，突然发现情况好像有点不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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