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葵花宝典》吗?”曹苗一本正经地说道。
司马师皱着眉,摇摇头。这什么宝典听起来的确像是什么仙术,但他闻所未闻。
“那你……听说过辟邪剑法吗?”
“没有,从未听说过。允良,你这是从何得知?”
曹苗露出一丝轻蔑,仿佛这是人人皆知的东西,偏偏司马师一无所知,无知得他都不想和他们说话了。司马师气得鼻孔冒烟,偏偏又不能和曹苗计较。他很想知道这什么宝典和剑法,练成一身武艺,报仇雪恨。
“你们总不会连东方不败都不知道吧?”
“东方不败?”这次不仅司马师、夏侯徽惊讶,就连曹纂都抑制不住好奇了。东方不败,这名字一听就霸气啊,配得上绝世高手的身份。
曹苗翻了个白眼。“东方不败原本是个普通的阉人,就是练了《葵花宝典》里的武功,后来成了天下第一高手,尤其是这辟邪剑法,更是出神入化。他不用剑,只用绣花针,就能击败其他高手……”
看着手舞足蹈,唾沫横飞的曹苗,说这什么神乎其神的宝典,剑法,和绝世高手东方不败,司马师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是又犯病了吗?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从来没听说过啊。
正当他们莫名其妙的时候,曹苗突然停住,目不转睛地盯着司马师。“子元,你确定真的全碎了?”
司马师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耐烦的点头道:“我骗你作甚?是真的碎了,两个都碎了。”
曹苗一拍大腿。“那我就放心了。”
司马师气得翻身坐起,破口大骂。“竖子,你欲何为?”一时用力过猛,牵动了伤口,疼得他“唉哟”一声惨叫,又倒在床上,身体弯成了一张弓。泪水涌出,裤裆也湿了一片,臊臭味弥漫开来,令人欲呕。
夏侯徽连忙冲了过去,抱起司马师,同时瞋目怒喝。“出去,你们都出去!”
曹苗讪讪地说道:“媛容,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要是没碎,可没法练这宝典。”
“谁稀罕你的宝典,你留着自己练吧。”夏侯徽气得泪流不止。见过恶毒的,没见过这么恶毒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这是存心要气死司马师吗?
曹苗翻了个白眼,退了出去。曹纂跟出来,扯着曹苗的袖子。“允良,你说的这什么宝典、剑法……”
曹苗看看他,扬扬眉,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怎么,你想练?”
曹纂打了个寒颤,头摇得像拨浪鼓,口水都甩飞了。“不,我不想。”
“你要是想练,也不是不可以。这宝典的第一句口诀就是: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我不想练。”曹纂捂住了耳朵,大叫道。
曹苗叹了一口气。“不想练就算了。唉,我问你啊,司马师是真的废了吧?”
“真的废了。”曹纂翻了个白眼。“你问了三遍呢。”
“我知道,我就是想再听一遍。”
曹纂一愣,随即放声大笑。他一转身,想再看司马师一眼,却发现夏侯徽站在窗边,眼神如千年寒冰,冷得让人发抖,顿时倒吸一口冷气,笑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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