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姐可怜母亲身怀有孕俯身安慰,张老爷赞赏地望着张小姐。
“这如今有什么办法?只得修书一封苦求父亲,以他当朝宰相之力,保你仕途平顺。”
高夫人眼睛哭的跟核桃一样肿。
“张生谢过夫人,当年也是夫人修书给高老爷才能一举高中,如今又得麻烦高老爷排忧解难,不敢求仕途平顺,只求一家平安。以后张生行事必定小心谨慎,此次灾祸一定是崔氏子那妖孽眼红夫人又是诰命,又是婚礼,才怀恨在心。”张老爷哈腰俯身地讨好着高夫人。
易浩冷笑着说:“用着崔氏子的钱,用着高老丈人的权势,这人是真的无耻至极。”
高夫人心里依然有气恨恨地说:“当年如果不是你执意休妻,婆婆又早逝,我只能隐姓埋名带着女儿过活,不然父亲大人早就找到我们,你也早就得势高中飞黄腾达,不至于如今被奸人所害惴惴难安。”
张老爷把笔墨纸砚布置好,在一旁连连点头准备亲自代笔书写家书。
忽然消失半天的苍耳蹦了出来大声说道:“原来你们都在这儿,让我好找,我都快把这个家翻过来了,终于找到你们。哈哈哈!”
易浩看着这只哈巴狗,他不知道张老爷已经遇难,还使劲巴结着。
容与赶紧上前拉着苍耳往外走,小声提醒他:“你干嘛?人家这里出事,你还笑得这么开心。”
苍耳松开容与的手,大摇大摆地走到张老爷面前,依然笑嘻嘻地说:“你的朋友快来了,他们让我告诉你别担心,高老爷已经处理好了,崔莺莺投浦东江了。”
张老爷和崔生异口同声地问:“什么?”其他人也惊得说不出话。
苍耳得意洋洋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们就让我说这个。”
容与拉着苍耳悄悄说:“别人死了,你得意什么?”
苍耳紧皱眉头不解地说:“张老爷有恩与我们,崔莺莺诬蔑恩人,罪有应得。”
易浩摇摇头说:“一饭之恩,你就这么忠心。”
容与急切地拉着苍耳往外走:“别管人家闲事,你师父没教你吗?”
苍耳甩开容与的手,对张老爷说:“他们来了。”
果然两个小厮跑来,身后跟着两位中年男子,张老爷忙不迭地把他们迎进屋来。
“杨兄,元兄,在下惭愧,惹出这些风流债,辛苦二位贤兄来回奔波。”张老爷惭愧地说。
“张贤弟,自家人不说两家话,都别担心,高丞相听闻崔氏子的诬告之后,当下就联络杜确杜大将军,还有朝内的一班文官,堵住了前朝旧臣的口。”杨姓男子大概讲了究竟。
元姓男子接着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高丞相做事干净利落,没有等事情发酵就直接压下,众人都嘲讽那崔氏子水性杨花,意图攀附权贵,还贪得无厌讨要五千两白银的赔偿。”
杨姓男子邀功地接着说:“我有一位兄弟,姓薛名智浅,颇有些才华,无数女子为之倾倒,诸多男子也甘心追随左右,他的诗歌虽然粗俗但传唱度很高。听了张贤弟的遭遇薛公子立即赋诗一首,西子捧心倾霸业,貂蝉闭月匿杀机。天生尤物应离弃,崔子实为大佞姬。”
“知我者薛公子也!”张老爷深深点头,感触万千。
“张贤弟不知,这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就这么一首诗歌,只半天功夫,成千上万的人吟咏传唱,崔氏子躲在普救寺也没用,气愤不平的人们早就把庙门围得水泄不通。”杨姓男子滔滔不绝。
“那崔氏子为什么要死?”崔生急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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