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眠说:“嗯!”
“你是非非吗?”
“嗯?”
“算了,你也不会知道,谜底我一定会揭开的。”
容与怀疑地问:“你在跟谁说话?”
芊眠盯着易浩问:“他们看不见你吗?”
易浩回道:“嗯!我是幽灵。”
芊眠点头说:“一个幽灵。”
“幽灵?”容与惊恐地抱住苍耳。
易浩确定芊眠就是非非,着急寻找出口,可惜这牢房虽然破旧,但是四壁却很坚固,唯一通气透光的小窗口,也只比碗口大了一点。
苍耳一早就围着牢房转了三圈,现在又跟着容与东摸摸西敲敲焦灼地问:“你说鸟人族的圣上会不会救我们?”
“想想怎么逃出去更实际一些。”
容与思索着老狱卒已经饿了他们两天,应该很快就会过来谈判,到时候该如何让苍耳交出鲛珠。
“圣上是最尊贵的,最富有的,也应该最善良,肯定会救我们的。”
苍耳的双唇干裂,就算吐着舌头舔着唇也无济于事。
易浩自言自语道:“你想太多,世上最残酷的真相是,善良的都是些可怜人!那些有钱有权的人从小没有吃过苦,也体会不到世道的艰辛,单凭几句话就让他们发善心简直是异想天开。”
“你之前一直说张老爷是你的恩人,我不怀疑张老爷有可能偶尔发发慈悲,毕竟他也落魄过,但是当朝大官,甚至圣上,你想要他们发发慈悲,简直痴人说梦。”
容与两手一摊靠着墙站着沉思。
“芊眠,你饿吗?”苍耳对着空气问。
只听到空气里传来糯糯的回应说:“我不饿,我早上吃了一瓣雪花。”
易浩看到同样在寻找出口的芊眠,她的精神很好。
“你给我点雪吃吧,我要饿死了,渴死了。”苍耳哀求着。
“我都说过了不可以。”
“为什么?为什么?”苍耳发怒。
“这么大火气,看来还是不饿。”老狱卒提着一篮子饭菜进来,“换不换?”邪魅地一笑。
“不换,不换,死都不换。”苍耳情绪持续失控中。
“那就不换,反正你死是迟早的事,我不急。”
“你想我死,你想继承我的鲛珠,你做梦。”
“年轻人,这地牢从来都是站着进来躺着出去,我可以慢慢等。”
“等等!”容与激动地留住老狱卒,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对苍耳说:“一颗珠子,你个男人还稀罕,咱们给他,出去再找。”
“不给,不给,不给,我说过了不给。”苍耳歇斯底里地喊着。
老狱卒也不生气,提着篮子乐呵呵地走了。
“那是鲛珠,有些人几辈子都得不到。”从空气中飘来一声童音。
易浩看到芊眠对着鲛珠一副渴望的样子,她也想得到鲛珠,这是为什么?
容与气愤地说:“你们懂什么?再贵重的东西都是身外物,咱们现在保命要紧,给了那老人咱们活着再抢、偷、夺回来,要是咱们死了,还不是那老狱卒的。”
“不给那老东西,鲛珠在我活着,鲛珠没我就死。”苍耳赌气躺在地上。
容与挠着头发长舒一口气,连攥拳的力气都没有了。
扑棱棱,一只鸽子从小窗口飞进来,容与连忙扑上去,摔了个大跟头,苍耳一把抓住飞在半空中的鸽子。
“快快,杀了它,烤烤吃。”容与说的太着急,咬到了舌头,疼的说不出话来。
“不行,师父说不能杀生。”苍耳一松手又把鸽子放了。
易浩突然看到一个奇怪的图案,抹去墙上的灰尘,阴阳八卦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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