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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塔莉垭在门口大老远的喊了一声。
从满头大汗的塔莉垭手中接过香水,希维尔刚想说声谢谢,但却突然发现她袍子上金线织成的图案缺了一块。
这丫头居然为了帮她买香水而把珍贵的织物给拆了?
希维尔突然感觉一声谢谢有些太轻了,手上的香水瞬间沉重了许多。
她只是随口一句打发,却换来塔莉垭如此认真的对待。
这丫头是脑子缺根筋吗?
“你怎么不用啊?是不喜欢吗?要不要我拿回去换?”
“不…不用,你做的很好。”
她有些激动的把香水紧紧攥住,然后马上起身抱着衣服来到屋外更换,在身上喷满香水掩盖臭味。
只为了躲开塔莉垭的注视,那纯善的目光刺痛着她。
闻着香水的味道,希维尔想了想,隔着墙壁对塔莉垭说道:“香味很好闻,辛苦你了。”
“不辛苦,你喜欢就好。”塔莉垭松了一口气,一脸庆幸,自己终于做好了一件事。
卡恩看着这两个人的小举动,嘴边露出促狭的笑容。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然克腹黑吧。
等希维尔换完衣服回来,卡恩开始说起正事。
“希维尔,你知道我昨晚为什么偏偏放过你吗?”
希维尔摇摇头。
除了自己的姿色,她实在想不到其他的答案了,但偏偏这个又绝对不可能。
至于想要利用自己报复翟哈洛,则完全没有那个必要,卡恩一个人就能把整个佣兵团干掉,用不着使些阴谋诡计。
“因为你身具恕瑞玛皇室的血脉。”
“什么?”希维尔不屑的冷笑:“你不是在逗我玩吧?”
“我没有开玩笑,这是真的。”
“织母在上,我居然救了一位皇女!”除了希维尔,其他人反应最大的就是小麻雀塔莉垭了,她对她小师傅的话深信不疑。
“别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希维尔拍了一下塔莉垭的脑袋:“现在冒充皇室血脉的神棍多的要死,全都是骗香火钱的假货,可偏偏没法揭穿他们。反正多我一个不多,让我成天待在神庙里骗钱我才不干。”
她以为卡恩要让她去赚这种无聊的钱,当场撂翻担子。
“你说得对,神庙里自称皇帝后裔的圣职者都说冒牌货,因为最后一丝皇室血脉就在你的血管中流淌,你是唯一的皇室后裔。”
希维尔感觉到一阵头疼。
“那么你要怎么证明?”她见卡恩坚信她是皇帝后裔,便要他证明真实性。
“不用刻意证明,我说是你就是。”
“可恕瑞玛王朝已经没落数千年了,就算我真是皇女也没有啥财宝可以继承的,你能从我身上捞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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