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这位编辑就找到了nature的执行主编:“米尔斯主编,请你看看这篇论,电子流理论杜恪的最新论,简直不可思议。”
米尔斯主编好奇问道:“是电子流理论又有什么突破了,还是电子流电池升级成电子流反应堆了?”
“不不不,是光学,杜恪发现了一种神奇的波,他把它叫做杜恪波。”
“唔,以自己名字来命名吗,果然,符合年轻人的个性。”
论并不长,不算图片和方程,纯字数也就三千左右,但是里面的图片很多,方程也列了很长推导公式。米尔斯主编本身就是光学的大牛,看起来并不吃力。
看完之后,他和编辑一样的惊叹:“太美了,这个波,这个方程,我不知道它有什么意义,但我知道它已经征服了我。托勒,立刻安排审稿人,一周之内就要给出答复算我一个,我这里直接通过。这样的论,能在我们nature首发,是我们的荣幸。”
感慨之后,他又看向论的署名。
通讯作者、第一作者,都是“”,没有第二作者、第三作者,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杜恪独立完成,其他研究人员贡献不足,压根没资格署名:“天才啊天才,凝聚态、光学,还有什么是杜恪搞不定的?”
其实杜恪也想提携提携“后辈”,奈何电子流实验室的光学实验课题组,任务都十分细微,不断分解又分解的小实验,一个一个数据堆叠。
这样的参与程度,实事求是说,的确不够资格署名。
而科研就该实事求是。
做了多少贡献,得到多少回报。
几乎在投去论的第三天,nature的编辑就已经回函,确定将他的论送去同行审议,并告诉杜恪,将在一周内给出是否采纳的意见。能有这样的高效服务,一方面是他的论确实很有价值,另一方面也是杜恪名气越来越大,已经直逼诺贝尔奖的程度。
不止一位物理学界大牛,公开表示,电子流理论值得一座诺贝尔奖。
所以杜恪即便今年不拿,也会在未来某一年拿到,基本来说,把他当作诺贝尔级别的大犇对待就对了。
别墅实验室。
杜恪看着自己设计的实验仪器中,通过杜恪波的约束,一束激光迅速凝聚成型并激射出去,他嘴角露出了微笑:“果然,这才是真正的大发现。”
自从找到杜恪波,就好像找到开宝箱的钥匙,继相位光交之后,又一项重大技术被杜恪发明出来。
这是一个磁场约束技术,通过杜恪波的偏振形成特殊的电矢量,从而形成一个类似牢笼的约束磁场,将光定向束缚只向一个方向激射。而且通过这个约束磁场,不仅可以约束激光,还能约束其它带电物质,让带点物质在约束磁场中定向运动包括等离子体。
等离子体就是电浆,也就是说,这个约束磁场,可以控制电浆的形状。
此时此刻。
杜恪脑海中冒出的是星球大战中的那把光剑:“通过我的这项技术,是不是,可以开发光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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