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光听完付越说的附耳话以后,紧皱着眉头道:“你觉的这事可行吗?都离婚了,咱们再去祸害人家?”
“哎呀,我的光哥啊!”
付越给韩光倒了一杯红酒:“无毒不丈夫,二林没了,不也是他们害的吗?现在黑子进去了,也是他们搞的鬼!”
“光哥,你给他们讲道义,可他们不江湖啊?咱们这样下去,迟早会吃亏,咱们在雪糕厂投入的已经够多了,这么下去,别说赚到钱了,整不好都得赔本。”
“还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之前马龙被整到刑警队,是二林给老吴通的风,二林并不知道他和马龙的过节,还给了他二十万,让他整马龙,这二十万是走的酒吧账目,我是今天早晨查酒吧账单才知道的。”
“光哥,你算算看,咱们因为这个雪糕厂,投入了多少人力和财力?你不同意我说的去办,咱们不知道还要损失多少,可真的要赔本了。”
听到这话以后,韩光面色深沉的点了点头:“那好吧,就按你说的去办。”
“得嘞,就等你这句话了。”
付越哈哈一笑,然后跟韩光打了声招呼走出了包间。
走出酒吧的时候,他已经编辑好了一条短信发了出去,点上香烟还没抽上几口,一辆黑色奥迪a6停在了酒吧门口。
“越哥!”车窗降下,一名小弟梗着脖子冲付越喊道。
“来了!”
付越扔了还未抽完的香烟上车,车上除了开车的司机以外,副驾驶还有一个穿着灰色工作服的青年。
工作服的前胸,写着北辰制衣厂的字样。
车子往前行驶了一段距离之后,开车的小弟才给付越介绍道:“他叫赵飞,是北辰制衣厂的车间工人,而且还是张芳车间的。”
付越点了点头,掏出烟来给了这个叫赵飞的青年一支,青年笑眯眯的接过,付越又拿出zippo给他点着,青年这下受宠若惊,看着付越手中的打火机发怔。
软中华配zippo,真有钱啊!
付越将青年的眼神尽收眼底,他不留痕迹的笑笑,将香烟和打火机塞到青年的上衣口袋里。
青年讪笑一声:“哥,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行!兄弟,那我就不客气了。”
付越搓着双手问道:“那你给我说说你们车间的张芳吧,包括她的家庭情况,上下班时间,在公司的职务等等,反正关于她的一切,你说的越详细越好。”
从这名青年口中得知,张芳是北辰制衣厂的一车间主任,管理着八十多号人,而在北辰制衣总共有三个流水线车间,一车间是人数最多的,这也就间接说明,张芳是北辰制衣厂能力最为出重的一个主任。
她今年四十出头的年纪,皮肤保养的很好,很有韵味……
说着说着,这个叫赵飞的青年感觉付越的脸上有些不对劲起来,连忙改口往正题上扯。
“他每天上班的时间是十个小时左右,早八点到晚六点,在她手下还有三个班长,管理着三条流水线,她开一辆红色的雪佛兰,车牌号我记不清了,不过我知道他有个女儿在红星小学念一年级,好像叫妞妞,还有,她家住在有朋小区,具体哪栋楼,哪个单元我就不记得了。”
付越点点头,又问道:“你们厂长叫什么名字,电话有吗?”
“有,他手机号是139……不过我们厂长是韩国人,因为我们这个制衣厂本身就是韩资企业。”
“韩国人?”
“对啊,就是韩国人,天天叽里呱啦说听不懂的鸟语,当然了,他也会一点简单的汉语,你好再见之类的。”
“行,我知道了。”
付越从兜里摸出一个灰色的信封,青年接过来往里面瞄了一眼,都是红彤彤的百元钞票,少说也有三五千。
“谢了昂,哥。”
青年会心一笑,心中暗想这人还真敞亮,回答了几个问题就给了这么多钱,快顶自己一个月工资了。
“哥,我下车吧,快到场子了,被人看见了不好。”将信封塞到兜里,青年说了一句。
“行。”
付越话音落下,小弟驾驶着奥迪靠边停车,青年下车之后离开。
让小弟又往前行驶了一段距离,然后再次停下,摸出手机给北辰制衣厂的厂长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通了,由于知道对方是韩国人,付越并没有率先开口,接着便听到对面的声音:“喂?”
嗯?怎么说的中文,刚才那青年不是说他是韩国人,不会说中文吗?
“请问你是北辰制衣厂的负责人吗?”付越赶紧问道。
“哦,我是北辰制衣厂的厂长,金大元,请问你是哪位?”对面很有礼貌的回道。
听到这话,付越登时就是一愣,看来刚才那个青年给的信息不准确啊,北辰制衣厂的厂长会说中文啊,看来是他家伙搞错了,而且金大元这个名字像是延边朝鲜族那边的,他们说的是朝鲜语,并不是韩语。
韩国没有成立之前,又分为北朝鲜和南朝鲜,延边和韩国距离很近,算是与韩国隔海相望最近的一个城市了,双方不管是在经济上还是婚姻上,都有所交流。
所以,韩语跟朝鲜语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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