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小子怎么想起来买七崖草的,小妾洗澡也用不了那么多啊,
而且我压根没听说他纳什么小妾,他毛都没长齐,和薛家的婚约还没履行呢!”
恒修老爷子、恒德兄弟俩和一群匆匆冒雨赶往东苑,恒威忍不住的问道。
恒德一脸骄傲:“也许我儿一直藏拙,其实他天赋异禀,能常人所不能!”
“拉倒吧!”恒威说道:“败常人所不败的家还差不多了!”
恒德板着脸:“老大,我儿这次立功了,你说这种屁话我不爱听!”
“你……”
恒威还要争辩,恒老爷子挥手:“好了,究竟什么原因,我们去问他便知!”
旁边一个长老点头道:“没错,问问他就一清二楚了,不过,他现在在干什么?”
恒德怔了一下,随即一脸优越:“我儿身体痊愈之后,懂事了不少,不出意外,这会儿该在房间里读书!”
“真的假的?”恒威一群人都有点吃不准。
恒老爷子捋着胡须:“嗯,甭管这孩子有没有本事、能不能修行,改过自新,也是一个好孩子!”
这时到了东苑大门,众人停下脚步,往里看去,
这一看,饶是好脾气也被气的头皮直炸。
只见院子里搭着遮雨棚,贤大公子坐在棚下的石桌旁,穿着奇怪的裁剪衣服,脖子上系着白布,
左手拿着小刀,右手拿着叉子在切一块肉排,
旁边还有一个血红色不知道什么果汁。
四周下人盘坐一圈,中间十多个小丫头穿着古怪的连衣裙在跳大舞。
虽然看不懂这是在干什么,但一看就很骄奢淫逸!
关键,他屁股下坐的是啥?
恒氏最伟大的那位元丹先祖立在东苑的头颅雕像!
败家子坐在祖先脑袋上?!
家族还有的好吗?
大家来时的激情,瞬间熄灭了很多!
尤其是比较传统的恒老爷子,被这一幕刺激到了头脑,加上本来联姻就不顺:“子孙不孝,管束不严,愧对祖先!”
说着就要抽刀自裁。
“爹!冲动了爹!没必要!”恒德和恒威连忙拉住自家老头。
一群长老一看,连忙冲里面喊:“恒贤,你祖父来了,赶紧起来赔罪!”
“哗啦啦……”下人们这才发现,跪了一地。
恒贤瞥过来一眼,又吃了块肉,才起身,走到棚子边上,躬身行礼:“祖父、伯父、爹、各位长辈晚上好!
祖父、父亲远道归来,辛苦了!”
“呃!”这不卑不亢、温文有礼的样子,弄得院外一群人面面相觑,有火没地发。
恒老爷子强忍怒火,沉声质问:“恒贤,你坐祖先头上是何想法?闹归闹,怎可对祖先不敬?嗯?”
恒贤慢条斯理道:“天降酸雨,请祖宗进来避雨,实在是儿孙的一片孝心,坐在他头上,叫做隔代欢。
普通人之间,爷爷顶着小孙子到处跑,是家庭和睦的表现。
而祖宗顶着我吃饭,说明恒家将兴啊祖父!”
实际上真是没东西坐了,就一个抽象的石头咕噜,没想太多。
“这个……”恒威一群人对视一眼。
这小子把歪理说的好有道理哇!
恒老爷子脸色也好了很多,不置可否的摇摇头:“看看药材去!”
一群人匆匆跑到药库,看着堆成山的七崖草,心情澎湃,一阵大笑。
回头时,看见恒贤又坐祖宗头上切肉,大伙儿也不那么生气了。
恒老爷子捏着胡须,问道:“贤儿,你为何会提前购买七崖草?”
恒威一群人包括老爹恒德也目不转睛的看过去。
恒贤头也没抬,理所当然道:“我掐指一算就算到了!”
这牛逼哄哄的样子,显然不太可信,腐雨那种东西没有元丹境界都预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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