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易师兄。”
丁坏脸色有点犹豫,但最终没敢违逆左易的命令。
然而,丁坏刚刚走进那个房间,就被费扬骂了出来。
“丁坏!给老子滚出去!别打扰老子的好事!你若想玩,也得等老子完事!”
“费师兄!你误会了,是易师兄让你过去——”
“滚!丁坏你小子是不是找揍?没看到老子正忙着吗?”
“……”
丁坏一脸狼狈的退了出来,一时间不知所措。
左易阴沉着脸色走到门口,冷冷的传音道:“费扬,限你十息之内给我滚出来,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易师兄,我只是玩几个女人,值得你这么小题大做吗?况且这些女人都是魔教余孽,死不足惜……”
费扬的好事被打断,极为不爽的声音从房间中传来。
左易大义凛然的喝道:“就算是魔教余孽,你可以杀掉她们,但却不能银辱她们!
我们身为正道中人,岂能做下这等连魔道都不齿的禽兽行径!
好了,废话少说,你立刻给我滚出来!”
“好,好,我这就出去,易师兄你先等一会儿吧。”
费扬满不在乎的嘴上应付着,却迟迟没有出来。
左易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心中暗暗冷哼,费扬啊费扬,既然你正好撞在了枪口上,那就别怪本师兄不客气了!
自从发现任盈盈和绿竹翁后,他本也打算搞点事情,与师门中那群名声不堪的家伙们划清界限,眼下这正好是个不错的机会。
虽然当场收拾费扬,这不合规矩,也会因此得罪费彬,惹来父亲的些许责罚。
但毕竟自己占据大义,责罚不会太重,况且只要自己不回嵩山,责罚什么的如同浮云。
至于费彬那个短命鬼,他有何惧之!
这时,姜洪也回来了,他与丁坏、齐冲三人站在不远处,看着脸上怒气越来越盛的左易,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们不敢劝左易息怒,同样也自知难以制止费扬。
下一刻,在他们惊愕的目光中,左易突然抬脚,砰的一声踢碎了房门,大步踏入房间中。
“喂!易师兄!左易!你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为师门清理门户,以正我嵩山门风!你做下这种禽兽之事,已触犯门规第六条,虽然罪不至死,但活罪难饶!”
“哼,左易你少拿鸡毛当令箭!我叔叔主持刑堂,他说我有罪我才有罪,你算哪根葱,凭什么管我的闲事——”
“就凭这个!”
砰!
一阵短暂的争吵后,一道衣衫不整的人影撞破窗户飞了出来,人影仰面跌落在地上,忍不住喷出一大口血,正是费扬。
费扬脸色煞白,面孔狰狞无比,他擦了把嘴角的血水,一边起身一边怒声大骂:“左易!你敢对我动手!我曹你祖宗十八代——”
还没等他骂完,一只大脚重重的踏在他的腹部,把他狠狠的踩在地上,差点给他踩断气。
左易居高临下,缓缓拔出长剑,冷测测的道:“费师弟,别怪我心狠,你这种连自己裤裆都管不住的废物,注定不会有前途的,师兄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帮你,相信只要你切了是非根,日后必成大器!”
费扬脸色一变,不由的又惊又怒,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要干什么?左易,我叔叔——嗷——”
募地,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响彻夜空,小半个洛阳城的人都能听到,令人毛骨悚然。
旁边的姜洪、丁坏、齐冲三人都不由的大惊失色,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只感到一股瑟瑟凉意直达后脑勺。
他们做梦都没想到,易师兄居然把费扬,给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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