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质了,这里哪有什么暗道?我们自己家长什么样我不知道?那暗道难不成是蝉鸣自己用手刨的吗?”
傅恒兵扶着齐雅,这人神叨叨地还把腰扭了。
“先去医院。”
“就是在这里!”齐雅坠着身子不走,虽然显示器现在已经恢复了原样,但是她很坚信自己没有看花眼。
傅恒兵把齐雅拖起来,找了个理由安慰:“所以就不要来蝉鸣的房间,她的这些东西都是有一定视觉效果的,你乱按,还好没看见自己被吸进什么异空间。”
“……”齐雅听傅恒兵这么一说,心头一下子敞亮了,但她因此而更加不想让傅蝉鸣沉迷于这些游戏,“能不能有个什么方法让蝉鸣不再喜欢游戏了?”
“没有。”傅恒兵也无奈,在傅蝉鸣小的时候,他们没有管束,现在怕是难于上青天。
“那现在蝉鸣去了哪里?”
“哎呀,你别管!你先去医院!”傅恒兵眉心里全是烦躁,语气稍重,还把齐雅给吼哭了,齐雅坠下身子赖着不起来,边哭边闹。
“她去民乐小镇找喻风云了!”
正在这时候,显示屏的那面墙又动了,但并没有任何声音……
傅蝉鸣放风筝的线已经松完了,她慢慢地把风筝收回来,广场上其他放风筝的人都停下来围观。收风筝很容易把风筝线扯断的……
风筝降到低空时,傅蝉鸣手里的拉力消失,风筝突然一个倒栽葱落下去了。
“啊?”喻风云一直仰着脖子,这下子看不着了。
傅蝉鸣奇怪地摸着脑袋,线没有绷断的啊,怎么掉了呢?
“嫂子,我去捡回来!”傅蝉鸣像个小孩子一样跳着小碎步往风筝坠落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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