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瑕和南岳听后都心服口服,对萧景竖起了大拇指。谁知道一向正经的萧景有这样的骚主意?
司马项没有作声,看样子是没什么意见。反观周侠一张脸无比铁青,在他的地盘上杀了人,还将人那样惩罚吊挂着,真是损够了他颜面!要是早知道,就不会答应那样无礼的要求。
于副将吓怕了,三天内不吃不喝,还扒光了衣服,日后还叫他如何在漠北混?说什么毫发无损?这简直是要他的命!当下顾不得什么面子,扯着嗓子向周侠求饶,见无果,再向司马项求饶赔罪,嗓子都吼破了,也无果。
周侠嫌弃他聒噪,直接叫人抬下去,再不想多看第二眼,怨恨似的看了眼萧景,有点小后悔。
不能亲手杀掉那几个畜生,司马项颇不心甘,但没什么更好的法子。幸好翁盈目前完好无事,若是出事,他定然要杀红眼!
最后差王浪留在城内一直守到第三天,无时无刻都要盯着杨副将几人,看他们在笼子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叫苦不迭。
受到侵犯的翁盈开始对男子有了芥蒂,除了面对司马项和萧景时不那么别扭,其他人只要一靠近她就开始大吵大闹。军营中没有大夫,不能开一些安神的药稳住她的心神,为了让女儿慢慢恢复起来,只好时时陪在她身边。
所幸一同去漠北城的几人都守口如瓶,侵犯一事无一人提起,倒也少了不少事。可翁盈毕竟受了伤害,若是心里创伤一直都不好,日后还如何嫁人?司马项的那颗老父亲心操心不已,足足为此忧愁了一天一夜,连眼睛都没合上过。
军营不是女儿家能够托付的地方,其他人司马项想都不会去想,他最中意的人就是萧景,更是看重他侯爷的身份。翁盈地位卑微,只能成为妾侍,若能成为侯府的妾侍,日子也要舒坦些。
想到这个,当晚便将萧景叫出来单独谈话,谈了半天都没说到正事,只东扯西扯一些寻常话。萧景可不笨,翁盈对他的心思不是看不出来,只是不敢承受罢了。司马将军第一次在他面前低声下气的说话,已经能猜到几分。
“小盈是个命苦的孩子,看着她,总能想起我走失的女儿。我虽然能给她父爱,母亲的那一份却是永远缺失的。昨日之事你也看到了,我想……”
萧景先他一步说出:“要她跟着我?”
司马项很难为情点点头,小盈跟了他虽说不能荣华富贵,至少衣食无忧。若是托付给其他人,在漠北这种地方,是要饿死的!萧景名义上是皇上的弟弟,实则无亲无故,现实婚姻之事由他做主便是,不用请示旁人。
“小盈她很听话,就算没有资格为你开枝散叶,也可以成为你的贴身侍女,回了淮安总也有好日子过。侯爷,我是个父亲,所以请你……”
这不是一件小事。
萧景凝眸想了想,他暂时不能做主,人家清白的一个姑娘,跟了他以后便是他的人,日后如果负了她……所以才不敢贸然答应。
“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想一想。”
一个月的时间,是书信往返淮安城的大概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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