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定贤,你---”庄文杰怒不可遏,伸手指着苏定贤鼻子,想要对着他破口大骂。
苏定贤却笑眯眯把他伸出的手指扳了回去,笑道:“庄少你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庄文杰都快气疯了,“我几时要谢你?你刚才对我又打又踢,分明是在公报私仇!”
“哦,是吗?庄少你怎么会这样想?你这样想让我很伤心。”苏定贤很委屈地挑挑眉毛,“刚才大家都有看到,不是我出手庄少你可就不是简简单单挨上一拳一脚,而是要断条腿!”
“难不成庄少你有特殊嗜好,也想要学那跛豪?”苏定贤摊摊手,一脸的无可奈何。
“跛豪”就是当今香港江湖第一大佬---吴希豪,人称豪哥,因为跛了一只脚,因此又被称之为“跛豪”。
庄文杰都快被苏定贤这番话给气疯了。
旁边“西瓜头”阿权难得说一句“公道话”,“讲真,三少,我看刚才那帮人好凶的!搞不好真会打断你一条腿!”
庄文杰:“……?!”
直接啪地一巴掌甩到阿权脸上,骂道:“猪头!真是笨的跟猪一样!”
阿权捂着脸,看着愤然离去的庄三少,委屈地说:“少爷,你怎么骂我是猪?我不笨的,我很聪明的,要不然你也不会选我做跟班!”
……
阿权追着庄三少嘟嘟囔囔而去。
偌大个后台就只剩下苏定贤和金银花两个人。
苏定贤走过去,把金银花搀扶起来,然后从怀中掏出手帕递过去,对金银花说:“擦擦脸先---等会儿你还要登台的。”
金银花惨然一笑,接过手帕随便擦了几下,对苏定贤说:“弄花了妆容,很难擦干净的!另外,多谢!”语气真诚。
苏定贤就说:“不用谢我,我只是举手之劳。”
“可你这举手之劳却救了我的命,”金银花说,“刚才庄少差点掐死我。”
苏定贤:“他那是在气头上,不算数的。”
“你不用安慰我,我跟他这么久,知道他的性格和脾气---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金银花苦笑一下,用手撩拨了一下鬓角乱了的头发,“也怨我自己,贪得无厌,想要两边逢源,最后却弄得里外不是人!”
苏定贤:“你知道错就好,向庄少求情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庄少这人看似多情,实则无情。你背叛他一次,他就再也不会信任你。”金银花一脸苦涩地摇了摇头,然后又看向苏定贤问道:“有件事情我很好奇,你真是《星岛日报》的记者?”
苏定贤笑了,“其实我原来是记者,也是刚刚才知道。”
金银花也笑了,“事情就是这么奇妙---我一下子失宠,你却一下子成了记者!”
说着话,金银花把手帕递还给苏定贤道:“谢谢你的手帕,弄脏了,恐怕你要洗一下。”
“手帕容易洗,只要洗一洗就可以重新用过;可是人呢,有了污点就很难洗掉,所以做人吶,不需要太多在意别人的看法,只要自己过的开心就好!金小姐,想开一点,对你只有好处!”苏定贤收回手帕,想了一下,在离开的时候对金银花说道。
金银花苦笑一下,说道:“受教了!”
苏定贤不再多说,对于他来讲,不管金银花能不能听进去,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人,毕竟还是要靠自己。
依傍别人的人,最终会被人抛弃。
所以真正成功的人从来都只会“借势”,而不是“傍势”!
借势一飞冲天!
傍势一败涂地!
他苏定贤今日“兵行险招”,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借”到庄家这股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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