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司马达当时就懵了,“噗通”一下跪倒在潘阳面前,怒目圆睁,怒发冲冠:“师叔祖,弟子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如此惩罚弟子?”
“怎么?我没说清楚?”潘阳嗤的一笑:“水儿,来,你给他翻译翻译!”
“是!”余得水现在有了靠山,气势汹汹的一把薅住司马达脖领子:“司马长老,难道不是你伙同了朱长老来威胁我,逼迫太师叔祖出山的?”
司马达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珠子,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余得水:“你不怕……”
“蛊?”余得水冷笑一声:“蛊有什么好怕的?有太师叔祖在我什么都不怕!”
不怕是不可能的,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余得水当然要为潘阳把场子扎起。
而且在余得水的心里潘阳确实是无所不能的,刚刚还在他脑海里说话呢!
太师叔祖,牛逼!(破音)
真的假的?司马达呆呆地仰望着潘阳:看他年纪轻轻的,真有这么牛逼?
司马达自然知道潘阳是剑仙,即便没有亲眼所见,天下剑道大会上潘阳秒杀白风雅之事早已传遍了整个江湖,肯定不是假的。可是剑仙也破不了蛊啊,司马达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余得水会对潘阳如此狂热的崇拜……
但现在司马达是进退两难,左右为难,难上加难之下他只能选择相信潘阳:
“师叔祖!弟子也是被逼的呀!”
老泪纵横的司马达双手猛地撕开了衣领,只见他脖子某处有着一点微凸!
竟是和秋月真人所中的蛊极其相似!
“师叔祖,您看!”司马达伸手轻轻一触那点微凸,那点微凸就避开了!
好像有生命一般,那点微凸转移到了脖子的另外一边,还在一涨一涨的……
“你也中了蛊?”余得水惊讶地撕开自己衣领,他脖子上也有一点微凸!
司马达抹了把眼泪:“不错,朱长老也中了蛊,我们两个都是被逼的啊……”
潘阳:“谁逼的?”
既然选择相信了潘阳,那就只能把命交给他了!司马达一咬牙一瞪眼儿:
“钟神秀!”
“是他?”潘阳挺惊讶的,钟神秀在青城四秀里大概是最没有存在感的了。干货满满的赵天秀、话痨晚期的侯启秀,甚至是鼻孔长得像尔康的花之秀都给潘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钟神秀如果不是因为名字,潘阳几乎都不记得有这个人。现在想想,钟神秀的大眼珠子还是有特点的,大概能和老燕子有的一拼。却没想到话不多的钟神秀居然这么狠……
“秀儿?”余得水也惊呆了:“这不可能!秀儿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
司马达剜了他一眼:“要不是你养了条白眼儿狼,我们怎会落到这步田地!”
潘阳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司马,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儿。”
“是,师叔祖……”司马达现在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到潘阳身上了,所谓性烈如火,其实是美化了他,基本等于“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历史上类似的人才还有张飞、李逵、程咬金、牛皋等等。司马达老老实实的说:
“这件事还得从钟神秀去天下剑道大会之前说起,他们青城四秀分别出门做任务,钟神秀的任务是去川西深山之中调查一桩灭门惨案。钟神秀怀疑一位土司,就把那土司抓到死者坟前处决了。但后来事实证明土司是冤枉的,土司家人把状告到了我这儿来,我就要秉公处罚钟神秀。
“但是这时钟神秀告诉我,他杀了土司,其实是为了得到土司的一件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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