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子当时就懵了,结结巴巴的说:“费,费,费……”
费玉笛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冷冷地盯着他:“掌门说这么多可是心有不甘?”
“不,不,不……”天真子正不知道说什么好,脑海里就传来潘阳的声音:
“引他说话!”
引他说话?引他说什么话?天真子脑子里一片混乱,就听得费玉笛冷冷道:
“果然不甘吗?”
“不,不敢,不敢……”天真子在费玉笛面前极其被动,甚至是唯唯诺诺。
费玉笛冷笑一声:“谅你也不敢!若是让天下人知道你是玉树子的儿子——
“你将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不但掌门当不了,连你爹都得被拉出来鞭尸!”
这么劲爆的吗?潘阳惊呆了,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对,玉树子不能有儿子吗?
虽说玉树子隐瞒父子关系,把掌门之位传给儿子,但也不至于成为笑柄吧?
“呵!你爹号称正人君子,品行高洁!”费玉笛肆无忌惮的说出了天真子的秘密:“可是谁会想到他竟然是个老嫖,而且还跟一只鸡有了孩子!”
“嘶——”
潘阳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气: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泰山派虽然是三流武道门派,但也是名门正派,泰山派的掌门人玩得这么大的吗?
“你不要说了!”天真子压抑着声音像只受伤的野兽般低吼,这个秘密压得他抬不起头来,本想借潘阳解决费玉笛,结果现在连潘阳都知道了……
“你让我不说我就不说?哼!我偏要说!你能把我怎么样?”费玉笛得意洋洋的道:“你爹为什么死那么早?还不是因为被你妈传染了花柳病……”
潘阳整个人都惊呆了,堂堂泰山派掌门人,死的那么早原来是因为花柳病?
这事儿爆出来整个泰山派都抬不起头,怪不得天真子被费玉笛吃得死死的!
“求求你别说了!”天真子“噗通”一下就给费玉笛跪下了,眼泪哗哗的:
“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费玉笛哈哈大笑,他就爱看堂堂泰山派掌门人像狗一样趴在他脚下的样子!
天真子哭得像个纵欲过度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孩子,弱小可怜又无助……
费玉笛笑容一收,恶狠狠的瞪着天真子:“我警告你!别以为姓潘的两口子来了你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不错,我是打不过姓潘的两口子,但是你敢向姓潘的两口子求助我就把你的秘密公之于众!咱们一拍两散!”
天真子沉默了,泪水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你已经找了姓潘的两口子?”费玉笛意识到了什么,顿时勃然变色:“我就说你们在酒席上不太对,你是不是给姓潘的传消息了?”
天真子忽地爆发了,从袖中拔出了一口短剑,“唰”地投掷向了费玉笛!
费玉笛武功比天真子不知道高了多少,不慌不忙把头一歪就避开了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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