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斩有灵识,可以通过主人的意识变换形态。”
这一刻,他极有耐心地解释,一字一句缓慢而清晰。
手把手教时欢怎么控制白斩,剑身从虚无到实体,从威猛的高大壮到娇弱的绣花针,花样百出。
白斩非常配合,似乎一点也不排斥她。
教差不多后,男人修长干净的手指从剑锋划过,流出鲜红的血。
时欢看到,这些血被白斩吸收了,几乎眨眼间融进了剑身。
紧跟着,没有任何图案的剑身中央,浮现处一朵火焰般的曼珠沙华。
花开繁盛,红得妖艳,美得危险。
“不是送我,那干嘛还用你的血?不用我的,它会听我的吗?”
柔软的嗓音闷闷的,目光落在刺眼的猩红。
这人怎就一点不心疼自己,那花开得够灿烂了,他还不收手。
看不下去,她掰开他的手腕,胖乎乎的手指按在伤口上。
千离任她捣腾,薄唇微翘,尾音勾人:
“疼一下就对我甩脸,哪还敢用你的啊。”
装模作样地说着,深情温柔的眼神盯着女孩姣好白净的脸蛋,缱绻而迷恋。
清隽的声线如珠玉落盘,撩人悦耳:
“我们已结契,用我的血也一样。”
除非必要,他哪舍得让她疼。
时欢有些受不住他这般藏着灼热的眼神,目光闪躲地四处乱飘就是不看他,耳朵红的快要滴血了。
她是个害羞的宝宝。
千离欣赏着女孩羞涩的模样,轻挑眉梢,俊脸挂着浅淡的笑意。
如朗月入怀,又似清风自来。
因着那双血瞳,平添了几分邪魅狂野,放浪不羁。
他的气息强势且浓烈,将时欢白皙的脸蛋染上了胭脂红。
那该死的魅力,不看也躲不掉。
时欢索性放弃挣扎,顶着红彤彤的诱人小脸,指着掌心的印记说:
“白斩是你的武器,为什么突然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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