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的东西,认的就是比较轻松嘛。”
一旁的白鹭听不懂陛下的这些话,陛下心里明知不可能是摄政王指使的,怎么还……
言清陌一把推开那只香炉,深如夜色的墨眸眯了眯。
哼,这种人就是该死。
竟敢算计陛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看来不必活着去岭南了,即刻领死也不算冤。
他修长的手指逐渐收紧,语调冷沉下来,“竟用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幸好陛下无恙。
虽不知她如何察觉又避开了这诡艳的迷情香,不过……没事就好。
“便是因为如此,陛下才料理了御史府。”
冷淡的瞟了一眼香炉,言清陌薄唇微启。
“可陛下又以何认定,是本王安排的御史公子以下犯上?”
许乔清艳的桃花眼波澜不惊,平静如常。
把玩着袖口中纤长的暖玉烟杆,慵懒的歪了歪头。
“哦,因为御史公子被拖下去之前……”
停顿一下,稍显无辜的声线,清冷冷的。
“就已供认不讳,他背后之人,就是王爷您啊。”
白鹭顿时一怔。
那御史家的公子被她拖走的时候,虽说喊的确实是摄政王……
可他不是这么喊的呀!
看着陛下和摄政王一来一往的高手过招,她有点迷糊了。
言清陌脸色一沉,嫌恶的瞥了眼那只香炉。
收紧的手指不曾松开半分。
沉默了半晌。
冷冷地启唇,薄唇间一声凉薄的冷笑,语调冷沉下来。
“陛下,今夜之事,就由本王亲自操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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