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这是在忙什么呢?”姜盈盈问道。
“打算早些将姜芩娶回来做妾室,在准备聘礼呢。”陆年开口道,倒是也不隐瞒什么。
姜盈盈这样的女人,一心想要嫁给他,甚至为了嫁给他,连身子都给了,对她如何都是一样的,反正想怎么拿捏都一样。
“一个妾室,准备什么聘礼?”姜盈盈不悦。
陆年干脆不搭理她。
本就恼火,哪壶不开提哪壶。
“阿年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我家提亲?”姜盈盈不死心问道。
陆年用那吊三角眼看了姜盈盈一眼,不做声。
姜盈盈讪讪。
不敢再问了。
她也稍稍明白过来了,如今陆家一家对姜芩那个贱人的态度变了一些,无非就是三房稍稍走运了一点罢了,迟早还是要倒霉的,且等着看吧,并不是什么长久的事情,等三房倒霉的时候,便是她扬眉吐气的时候。
只是。
她也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与其等着大哥中秀才,倒是不如让自己变得更有价值一点,那么阿年哥一家对自己的态度也会变好,也可能会早些愿意娶她呢?
“阿年哥在看策论吗?”姜盈盈问道:“我前两日做了个梦,梦见华庭书院的甲班的夫子更喜欢大学。阿年哥倒是不如多看看大学,十日后你们书院的考试,没准阿年哥能顺利考入甲班。”
陆年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你真做了这样的梦?”
除非是做梦,否则姜盈盈一个村姑压根不可能知道策论和大学,更加不可能知道的是十日后考试,十日后考试乃是今日刚出的消息。
“做了啊,而且我做的梦很准的,七日前,我还梦到山上的榆树很难得长了榆树菇呢,我带着我娘一去,果然是刚长出来的,还拿去卖了银子呢,村里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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