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翊珩炽热的眸顺着顾时挽精致的锁骨往下望去,他的身体陡然一僵,眸中仿佛染上了千层火。
“该死!”他瞳光幽暗,满是欲和嘶哑的声音响起。
骤然,他轻功跃起,披了一件外衣消失在了屋内。
他就不该跟这个该死的小东西睡在一起。
……
清晨,柔和的阳光洒在凤祥宫的床榻上,照耀着顾时挽恬静的小脸更加勾人心魂。
桃夭端着水走进屋内,“娘娘,快起来啦,已经很晚了。”
顾时挽慵懒地翻了一个身,似感觉到什么般,她的眸中逐渐变得清明,“狗皇帝呢?”
桃夭眸中也闪过疑惑,“娘娘,奴婢也不知道,昨夜皇上很生气地把您抱了回来,奴婢很担心想推开门却进不来,奴婢一直守在门外,也没见皇上出去,但今早奴婢能打开门的时候却没看见皇上。”
“应该是从窗户走的,”顾时挽抬了抬眸。
狗皇帝这是什么破癖好?当贼呢?
顾时挽被桃夭伺候着起身去铜镜前梳妆。
铜镜里倒映着她绝代风华的小脸。
顾时挽瞥了一眼铜镜里自己的里衣,应该是想到了什么,她抬眸。
“桃夭,”顾时挽把手中的发簪放下,“你派几个侍卫替本宫去寻一个人,把她带到宫里。”
桃夭抬眸,“娘娘,谁呀?”
……
养心殿。
君翊珩骨节分明的手拿起桌子上的奏折,他的瞳淡淡地扫了一眼。
刘公公小心翼翼地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皇上,请用茶。”
“放着吧,”君翊珩的冷眸睨了一眼那杯茶。
他的瞳光落到了刘公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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