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顾时挽故作惊讶地看向那只死鸟,“刘公公没事吧?”
刘公公揉了揉自己的小脑袋,他一脸懵地看向那只死鸟,他今天也太倒霉了吧,这都能被砸中?
顾时挽唇角勾了勾,她走上前,手中的泻药粉末以惊人的速度轻轻落在了刘公公身上,她眸中故作担忧,“让本宫瞧瞧,刘公公别受伤了才是。”
君翊珩浑身的气息一下子冷如冰窖,他脸色阴沉,周围原本的空气瞬间冰凉。
该死的小东西,竟然敢无视他,去关心刘含!
刘公公感受到皇上要把他生吞活剥般的眼神,他吓得一抖,腿发颤连忙后退,“启禀娘娘,奴才没事,奴才没事……”
您别关心奴才,您千万别关心奴才啊,奴才还想活着啊。
“刘公公没事便好,”顾时挽唇角绽放了一朵曼珠沙华般的笑意。
是啊,你现在是没事,一会泻药发作你就有事了。
君翊珩瞳底黑如点漆的深色之中倒映着顾时挽对刘含的笑颜,他的眸中顿时噙满了冰冷,浑身凛冽的气息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去,”顾时挽一转身,就看到了君翊珩仿佛要把她大卸八块的恶毒无比的眼神,她吓了一跳。
狗皇帝这是想弄死她吗?她刚刚惹狗皇帝了?没吧?
君翊珩的声音如刀刃般令人心颤,他极冷的瞳猛地扫向刘公公,“滚下去!自己领二十大板!”
刘公公吓得一哆嗦,他想问却不敢问原因,急忙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
他咋这么倒霉啊?他啥也没干啊。
而令刘公公更加哀叫的是,他一会儿还能倒霉到不断地进茅房。
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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