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挽抖了抖,狗皇帝怎么笑得这么吓人,她虚伪地笑了笑,连忙摇了摇头。
她斜眼偷偷瞄了一眼被狗皇帝紧紧拽住的手,想抽出来却发现被狗皇帝死死地钳制的。
她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算了,狗皇帝想拽着就拽着吧。
不知是冰冷的池水的影响,还是狗皇帝浑身上下迫人的冷意的影响,顾时挽莫名感觉到周围如冰窖般冰冷。
她瞄了瞄君翊珩极其森寒的脸色,乖巧地问道,“皇上,刚刚臣妾去拿药材的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您怎么这么生气啊?”
君翊珩冷嗤了一声,他骨节分明的手松开了顾时挽的手,“哦?生气?”
狗皇帝终于松开了,顾时挽心下一喜,刚想起身——
不料,君翊珩猛地扣住了顾时挽的肩膀,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顾时挽有些欲哭无泪,她只能俯下身来。
冷水原本可以没过君翊珩的肩膀,但此刻由于君翊珩起身去拉顾时挽,水花落在了地上,他上半身一览无余地近在迟尺地出现在了顾时挽的眼前,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虽然在现代见过不少不穿上衣的美男,但此刻狗皇帝顶着一张妖孽般的脸和宛若神邸的身子离她这么近,顾时挽不由得愣了愣,她脸色有些发烫,连忙别过头去。
君翊珩捻起了一缕顾时挽的发丝,动作极其温柔。
顾时挽却心里有些发毛。
狗皇帝能不能别这么温柔地看着她,她胆小不经吓。
君翊珩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顾时挽的发丝,“皇后定是看错了,朕怎么可能生气呢?不过,朕刚刚知道了一件事,皇后想不想听呢?嗯?”
头上的青丝在君翊珩手上,顾时挽也只得俯身,她脸上强挤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皇上,您说。”
君翊珩呵护备至地摸了摸顾时挽的头,令顾时挽头皮发麻。
他声音更加温柔,却更令顾时挽发颤,“这冷水如此冰凉嗜骨,如此独一无二的治病方法,倒也刺激得朕的脑子更加清晰。这不,朕已经知道给朕下药的人了,皇后觉得,朕应该怎么惩罚她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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