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夙回忆起之前的杀人游戏,她没有杀毛燕,为是什么呀?刀都擦过去了。毛燕为什么没死啊?
还有,她和朋友静宜在谈论要考哪所学校时,静宜不是已经确定考另一所了吗?怎么会存在和她讨论一个大学城?
公交车上的人侃侃而谈,可车子开的那么快,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坐不稳?
还有刚才,邻居为什么要出来说两次同样的话,还带着同样的表情?
夙夙觉得自己的胃翻滚的越来越厉害,她哇啦一下将刚才吃的所有全都吐了出来。小男孩儿依然扬笑,景园的爸爸景忠丑陋的脸上没有别的情绪。
女士打开手机,大声的播放音乐,景忠也跟着做。
随后,女士、景忠、小男孩儿三个人的脸色一变,仿佛压山炖海般的戾气从他们三个人的身上传出来。
忽然间,夙夙明白了所有。
杀人游戏,辅导员的暗示与鼓动,朋友根本不是要考那所大学,景园的父母和弟弟一直都凶神恶煞,恐怖的公交车,还有那碗令人作呕的肉,那不是别人的肉,那就是景园的肉。
她杀了景园,游戏的制定者、辅导员、朋友以及景园的父母亲戚都分得肉吃,整个外面,吵闹的外面,全是吃人的人和被吃的人,连她自己也不幸免。
她是吃人者,她即将被吃,谁来救救她?
倾九醒来时,浑身只着了内衣裤。
她已经完全掌控了夙夙的身体,而夙夙已经不见了。
看来是死掉了。
身旁是一副巨大的案板和砍刀,还有正烧着水的大锅。
这要是不醒来,就真的永远醒不过来了。倾九迅速在房间里搜索着出口,衣物什么的,等保了命再说。
还有这恐怖的世界,她还没把世界观搞清楚呢。
必须要活着见到外面的世界才行。
倾九用碗舀了水漱了个口,嘴巴里还装着迷药,原主夙夙就是被迷药给迷晕了。
幸亏她把肉给吐了,不然她一醒来,嘴巴里含了块儿ren肉。
那感觉只能mmp!
窗户被钢筋封死了,门虽然没有上锁,但出去就会遇到景家三口,这可如何是好?
倾九将砍刀取下,又撕了有些油腻的窗帘按捺下恶心裹在身上,用稻草束了,绑紧。
这样看起来不那么露。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外头一片寂静。倾九捏紧砍刀,依照这家人的尿性,肯定很快就会察觉。
倾九耳听八方,隔壁房间传出一阵呻吟声,她哪里不晓得这是什么声音。这到方便了她跑路。
“你去哪里呀?”
身后传来小男孩儿笑着说话的声音。
倾九停住脚步,转身回头,伸手一刀解决了这个满脸堆笑的男孩儿。
小男孩儿的头颅和身体分离,喷洒出大片血迹。他的头在地上滚来滚去,滚进了那对狗男女的房间。
尼玛,真畅快。
倾九在客厅的地上发现了衣裳,一看,正是原主的。
她迅速套上衣裳,拿起砍刀,警惕的看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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