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走了。哎,谢谢,谢谢”
虽然不爽,石坚也没忘庆祝,先把这一圈的手握完了再说。
压抑三年后的喜悦,哪能被儿女私情破坏掉。
“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表妹一脸失望,她可是特意打扮了一番才赶过来的。
作为本次观音宝诞的最终胜利者和赞助者,石坚获得了上台发表感言的机会。
当地百姓很给面子,虽然石坚说了一堆自吹自擂的话,但依旧给予热烈掌声和欢呼声以作鼓励,让石坚飘忽忽的如在云端。
什么黄飞鸿,我才是佛山第一!哈哈哈哈哈
虽然恨不能让此刻停留一万年,但观音宝诞的采青活动还是迎来了结局,众多百姓陆续散去,石坚也准备带着表妹和小弟们回家庆祝。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灰色西装,攥着手杖的中年洋人在两个大褂保镖的护卫下朝石坚走来:“请问你是不是石坚先生?”
石坚看着这个洋人,道:“我就是,什么事?”
洋人笑容满面:“我叫印第安纳琼斯,有大生意跟你谈。”
“大生意?”石坚作为当地豪族,想跟他合作的洋人多得是,但敢说大生意的,这还是第一次。
“今天我没空,三天后去我府上再谈。”石坚要开派对,庆祝个三天三夜,什么生意都不想谈。
琼斯耸耸肩:“那好吧!”
看着石坚嚣张跋扈离去的身影,琼斯收敛笑容:“去黄家。”
黄家大宅院,比起当初只有两个人的空旷,此时黄家大宅院里的人数已经扩充到了三百余人。
其中丫鬟仆妇百余人,家丁二百余人。
这二百余家丁的年龄从岁不等,是过去三个月来,黄尚陆续买回来的。
简单来说,这二百余家丁都是签了卖身契的下人,生死都在主人一念之间。
这些家丁刚被买回来的时候,还战战兢兢的,但来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居然从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悲惨命运中挣脱了出来。
现如今不但一日三餐,顿顿有肉,而且还有新衣服穿,有新房子住,再也不用过有上顿没下顿,有今天没明天,提心吊胆的生活了。
而且家主还给他们开了化课,让他们读书识字,几个月来,除了每天要进行高强度的训练,偶尔夜间会被家主的紧急起床号惊醒,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宛若天堂。
今天的美好生活都是家主给他们的,他们都是知恩图报的人,为了家主,他们愿意付出一切,乃至生命。
今天,除了十二三岁的小鸡崽子在看家、干活,其他年满十四岁的家丁依旧在接受军事训练。
为了不在训练中吊车尾,成为反面典型,所有人训练的都格外认真。虽然训练强度大的离谱,却依旧咬紧牙关,不肯认输。
肉片改肉汤是小,在围观的丫鬟们面前丢了面子是大。
哪怕再卑微的男人,也不想在女人面前丢了面子,失了尊严。
也因为这样,黄尚从没阻止家里的丫鬟在军训时围观。
对这种十几二十岁的大小伙子来说,旁边站着女人,才更能激发他们的斗志,让训练效果事半功倍。
“家主!”一个负责看门的家丁跑了过来:“外面有个洋鬼子,说要跟家主谈大生意。”
洋鬼子,大生意
黄尚道:“让他去客堂奉茶。”
“是,家主。”
黄宅客堂,丫鬟将茶点端上桌:“客人慢用。”
“噢,谢谢。”琼斯含笑道谢,颇有绅士风度。
丫鬟好奇的看了两眼,默默退了出去。
琼斯看着客堂里奢华的布置,隐藏在墨镜镜片后的眼睛在放光:黄家,很有钱。
不片刻,黄尚走进客堂,看到正左顾右盼的琼斯,微微一笑:“贵客到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噢,不不不,没有罪。”琼斯连忙收回目光,笑容满面的行了个绅士礼:“你好,我叫印第安纳琼斯,请问您是黄尚先生吗?”
“我就是。”黄尚含笑点头,心里嘀咕:印第安纳琼斯,这货夺宝奇兵看多了吧!
二人分宾主落座,丫鬟给黄尚端上茶点,默默退到门外。
“琼斯先生,请用茶。”
“谢谢。”
琼斯似乎来华夏很长时间了,对华夏的礼仪很熟悉,汉语说得也比较流利,黄尚对他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听说琼斯先生想跟我谈大生意。”黄尚放下茶盏,问道:“不知是什么大生意?”
琼斯呵呵笑道:“黄先生听说过福寿膏吗?”
“”
黄尚打量着琼斯,道:“琼斯先生想跟我做福寿膏的生意?”
“不错。”琼斯微笑道:“我有很多福寿膏,如果黄先生有意,我们可以继续谈。”
“当然有意。”黄尚微微一笑,道:“不知琼斯先生有多少福寿膏?作价几何?”
琼斯笑容更灿烂了
不久,听完琼斯的报价和供货数量,黄尚点点头,突然话题一转,道:“琼斯先生,不知道你做不做军火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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