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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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气玉楼,七楼的休息区。
突发的震动已经过去。
“大家都没事吧?”安娜身周有缠绕着噼里啪啦的电光,直接化身移动的人形灯泡,驱散了身边的黑暗。
“还好,就是吓了一跳。”
贝蒂松开了抓住地板的手掌,缓缓的站了起来。
“这么点小麻烦,能有什么事?”
维卡板着脸,不太愉快的样子,和贝蒂这个肉体派的魔女不同,作为正统的魔法师,她的身体力量并不是多么的强壮,刚才那一下子说实话让她的小腿不小心磕到了花坛的棱角上。
那份痛楚到现在都还没有散去。
只是好强的少女显然是不愿意和人分享自己的柔弱,硬撑着也不肯叫苦。
“小麻烦吗?要真是小麻烦就好了······总之,没事就好!”
安娜确认了少女们没有大碍之后,立刻就将注意力放在了洛慈的身上。
“洛慈同学,你刚才······”
“我可不知道无面主教究竟是要做什么,刚才我也是吓了一跳呢!”洛慈抖了抖袖子,打断了安娜会长的质问。
“可是你刚才问通往地下的电梯?”
“那只是一种猜测,之前在楼外的时候我就感觉这座大楼与其说是艺术建筑,更像是监狱来着,用来关押、封印极度危险的存在的监狱。”
“监狱?”
安娜瞪大了眼睛。
她不是很懂这种东西。
作为拥有天生魔眼的魔女,她从小就专注于魔眼的开发,对于封印、阵法之类的东西只是略知一二概要,如果是最基础的魔法阵她还能看懂,但稍一高深,她就只能以‘蛮力’破阵。
像紫气玉楼这样浑然天成的阵法,根本就不是她能看懂的。
“没错,我们所在的这座大楼应该就是某位阵道大宗师修筑的监狱,嗯······真要说的话,不仅仅是这座紫气玉楼,应该说整个壶天岛都是监狱才对。”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猜测俨然变成了事实,再说出来自然是没有半分滞涩。
洛慈站了起来,伸了伸腰。
“壶天岛是一座大监狱,而紫气玉楼就是这座监狱中最紧要的牢房,至于说被牢房中的犯人······”他轻轻一跺脚,“没有料错的话,应该就在我们的脚底下,我之前就猜无面主教应当是冲着下面去的,所以才问个路······可惜看这样子终究是赶不上了。”
“不过本来也就是想着尽力而为,就算是赶上了也不是无面主教的对手,估计也没什么大用!”
听完了洛慈的说明,安娜沉默了。
无论她是如何优秀,如今也就只是学生会会长而已,并没有足够的经验告诉她该如何来应对眼前的事态,这种涉及到她们根本无力去影响的存在的事情已然是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之外。
洛慈站在长椅前舒活筋骨。
他也在思考,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是留在这里固守待援?还是主动出击在大楼中寻找其他可用的支援?还是说······再冲一把?
无面主教固然是厉害。
但如果只是拖延时间的话,未必就不是不行,现在关键的问题就是他拖延了时间,会有援兵敢过来吗?壶天岛如今这般事态,委实没办法不让人怀疑有大人物和无面主教暗通款曲。
这要是他和无面主教干起来了,最后等来的不是援兵,反而是敌寇······那可就真的完蛋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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