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群众们一下就来精神了,今天还是个大瓜。
结丹期师祖的弟子坐上了被告席,跟一个无依无靠的普通修士,那是两个概念。
亮靠山比势力的时候到了。
林太仁看了眼齐云,又瞅了一眼坐在原告席上的邹兴明,那人阴沉着脸,脸色很难看。
他之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小师弟还是个惹祸精。
还好,得罪的人不是很强大。
“这么说不太准确,但意思是差不多。师父让我好好照看他。我这个师兄,必须得尽到责任啊!”
话音一落,黑袍修士的脸色就垮了。他刚刚出关不久,没有搞清楚人物的背景,就稀里糊涂的判了这么一个案子。
现在看来是直接砸手上了,啪啪打脸就在后面。
邹兴明好不到哪里去,他的心情更糟糕。就差把手下那几个弟子骂个狗血喷头了。
谁说那人背后没有靠山的?
许德良师叔一位金丹期的修士,那是他能得罪得起的吗?
想拿人立威,这下踢铁板上了。
“师弟,把事情跟我说说。”
林太仁稍稍问了一下事情的原委,便笑了:“我当是什么大事,原来就是这样啊!”
黑袍法官脸上的笑容很勉强,“林师兄不知道有何高见?”
他知道今天这份面子肯定是保不住了,能别把人得罪死了就算好的了。
“高见不至于,就是说两句现实。”
林太仁胸有成竹的指了指齐云:“我师弟还有一重身份,我的师祖,宗门洪海波老祖非常看好的,极有可能传承衣钵的弟子。这样的身份,算不算是重要人物?”
“算,当然算。”黑袍修士忙不迭的点头,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怎么就没有好好打听一下,稀里糊涂的就把人给得罪了。万一这人是个小心眼,他未来的日子可就惨了。
“我师弟身份那么重要,那个不知所谓的散修竟然要扣留他,这是什么行为?简直是要坏我上清派的大事,他是不是别的门派插来的探子?嗯!”
“不可能。“
邹兴明一下急眼了,此人跟他关系匪浅,若是被扣上其他门派的探子。那可就是黄泥掉在了裤裆里,死也说不清楚了。
“是不是,不是我们空口白牙说的,派人调查一下不就知道了。”林太仁大有一竿子把人打死的意思,抓住就不放了。
他已经知道了那人和邹兴明的关系,一查肯定能查出来点东西。到时候某人一定得吃瓜落。
邹兴明显然也明白,选择立马撇清关系:“林师兄言重了,我看此人不是什么好人,大概是见财起意,想要伤害齐师弟。
他死了是活该,齐师弟没有任何过错。是我受了小人蒙蔽,才搞出这么一个荒唐事儿,林师兄,齐师弟请见谅。”
他把自己的姿态摆的很低,就差趴在地上求原谅。
面子,那可是被扔在地上又踩了三脚,毫无面子可言了。
围观的吃瓜群众们一个个憋得很辛苦,这样的撕逼,还能看到一名师叔倒霉,他们是很乐意。
不过,出言嘲笑就算了吧。邹师叔现在肯定憋着恨,若是被他看见了,以后少不了穿小鞋。
林太仁没有做主,而是征询齐云的意见:“齐云师弟,这件事是你受委屈了,你看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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