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有怪罪。
回到宫内,沈羿衡更便服之际,对正伺候的妻子应宜道:“知庭那边晚上你打个电话给他,和季公孙女最近保持一点距离。”
应宜正在扣系钮扣,闻言,手中动作不停,眉目温婉的她沉着问道:“是不是君王说了什么?”
“嗯,说知庭现在还小,以后会有更好选择。”沈羿衡抬头,好方便妻子为自己系钮扣,又叹道:“这些小事,近臣伺候便成,你啊,多休息,别操累。”
应宜抿唇浅笑,四十岁的她,身上有岁月洗涤过后的从容,娴静从容,雍容华贵,“他们伺候再小心翼翼我也不放心,又不是什么体力活,累不着。再说了,我也愿意伺候。”
夫妻相处,除了一起共同面对困难之外,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是增进感情的方式。
除了增进感情之外,更重要是要让对方习惯自己的存在,一旦养成习惯,想离也离不开了。
沈羿衡还是很喜欢妻子的温婉,换完衣服,笑着搂住了妻子,“知庭心里有成算,你和他说,他知道轻重。其尘那边,你得出面搓合搓合,他和容意成了,对我,对知庭是件好事。”
容意现在在君王家,不是什么秘密。
“我听说那小姑娘还想进一校区,若真进了一校区,只怕……”应宜有顾忌,她可不想只比自己儿子大两岁的小叔子,有一个很强大的枕边人,“桓家血脉,还是小心为好。”
沈羿衡笑道:“正是她有桓家血脉,才更好搓合。换成其他出身普通的女子,君王不会同意。容意,正好。”
“她无依无靠,说是桓家后人却是姓容,桓家后人是个虚壳子罢了。”
确实也是,说是桓家后人,却是姓“容”。
应宜点头,“好,明儿过去探病,我稍微问问。”
夫妻两人细声交流,倒是把沈已临从头到尾算计一遍,殊不知,这会儿的沈已临也在不动声色算计在沈羿衡和君王。
医院内,斐若现身,身边还有顾无衣。
三人同处一室,整个病房都添了光彩,全是高颜值,看完这个看那个,特别洗眼。
可惜,如此颜值无人欣赏,闲杂人等一率不准靠近,元疾亲自镇守,连护士、医生都不可以轻易靠近。
“您已经确认容意并非暗子?”顾无衣沉声询问,他和斐若还在暗里调查,殿下这边已经确认了?
沈已临由躺成靠,老躺着,腰酸背疼。
示意斐若拿起放在病床边的一份文件,“君王的调查,你们看看。”
来自君王对容意的调查,连容意在哪家医生降生都调查到一清二楚。里面有一个很有趣的事,沈已临靠着,懒洋洋地道:“君王对容意的突然改变很好奇,一场所车祸不仅改变一个人的品生、脾气,连行事做风都发生变化,君王担心容意有问题。”
如果容意是暗子,君王压根不会担心。
斐若认认真真看完君王的调查,和他们的调查没有什么出入,合上文件夹,淡道:“有没有可能故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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