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凡打了个响指，继续说道：
“如果，凶手，杀害这两个人，只是为了混淆我们的视线，分散我们的精力。”
“给自己争取时间，空间，能够去杀死其他他想要杀死的人呢？”
“那么这样一来，这个凶手的画像，从内在里，从最基本的性质上就不一样。”
“他就不是一个报复社会的变态连环杀手。”
“他的作案动机，就不只是正常报复社会这么简单。”
“而是有自己的内在的目的。”
“而这一点，对于我们的工作，也很关键！”
“可以说是重之又重。”
“因为这决定了破案的方向，决定了要将警力，放在什么样的方面。”
“也会决定破案的速度。”
“如果方向是错的，那我们有可能，会浪费好些天的时间。”
“而在这个时间里，凶手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
“他将有足够的时间，继续作案。”
“他将能够成功杀死，在他的作案动机里，他真正想要杀死的另外的人。”
众人听了柯凡的话，都是一脸愕然，面面相觑起来。
“这不可能吧？”
“不是报复型的变态连环杀手？”
“可是，他杀了两个人，就为了混淆我们的视线？”
“这变态的程度，岂不是更加高？”
“有这样的人吗？杀人就杀人，还要杀不相关的人，就为了混淆我们的视线？”
“有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有点儿天方夜谭了吧？”
不过，之后，众人都有些不怎么相信柯凡。
当然，还是连连低头翻看自己手上的案件卷宗。
莉莉姐皱眉道：“假设。”
“就算是假设，柯凡你说的猜想成立。”
“但是，另外两个死者，她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啊！”
高勇强也皱眉道：“是啊，她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职业不同，生活圈子也没用任何交集。”
“除了都是生在这座城市，都是年轻女子。”
“没有什么其他不同啊？”
“我们的同志，在并案之前，是当成单独的案件来处理的。”
“曾经彻查过受害者的社会关系、经济来往等等。”
“在并案之后，也曾经查过她们之间的共同点。”
“但，她们没有什么联系啊？”
特纳普斯也摊了摊手道：“侦探先生，这个你怎么解释？”
杨思茹也看向柯凡。
柯凡笑了笑，用遥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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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翻动了多媒体投影的资料，他道：“这是因为，你们都忽略了另外一个细节。”
“其实，证据就在你们收集的资料里。”
“她们之间的联系，在案件卷宗里，就已经存在。”
众人都疑惑地看向柯凡，又看向多媒体屏幕。
纷纷道：
“什么意思？”
“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哪里有证据了？”
“在哪儿？”
柯凡也对众人道：
“你们看看，她们小时候生活的地地方。”
“她们的籍贯，是同一个市的！”
“虽然她们不是来自同区。”
杨思茹也疑惑道：“这有什么问题？她们的初中、高中、乃至大学，都不是同一所学校的啊。”
众人也再度看向柯凡。
柯凡也再次遥控点击，翻动多媒体的页面，边再说道：
“可是，在她们小学的时候，父母都曾住在，同样的这一片区域。”
“在这一片区域，她们小时候，如果上学，极有可能，上的是同一所学校。”
“案件资料里，这两个伤口外程度更大的死者，其中一个，是十几年前，搬家到这里。”
“那么就有可能推测，转学了。”
“所以，她们上的是同一所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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